“闻人祖师什么时候想要让自己长出第二把剑来？您……您是开玩笑的吧？”

凌瑰被揪住后，哈哈一笑，转身道：“哈哈，居然被你看出我是开玩笑的了。”

“你真聪明。”

姜凝漪：“……”

“您……您为什么这样开玩笑呢？”

她有点一头雾水了。

凌瑰面色正经地说道：“因为是你先开玩笑的。”

姜凝漪闻言，微微沉默，接着斟酌着道：“剑祖师，我没开玩笑，我真的觉得此法可行。”

凌瑰哈哈道：“那我也没有，我也觉得闻人万世想要长出第二把剑，我这就叫他过来。”

姜凝漪：“……”

她只能投降了，连忙道：“好吧，剑祖师，我错了，我先不修炼剑灵之剑了，您先别叫闻人祖师过来了。”

她担心真让剑祖师把闻人祖师拉过来的话，那这次闻人祖师承受的折磨将会达到致死量……

而她现在才算彻底听明白，凌瑰就是不想让自己练剑灵之剑而已。

凌瑰点点头，道：“好，这样才算你懂得敬重长辈，好东西要先让万世练，哪里能你先来。”

姜凝漪干笑一声……

接着，凌瑰便一脸认真地说道：“剑灵之剑，即便真的能够聚拢天下灵性之中的剑意，也还不到你需要练的时候。”

“你在圣女大典上看着小方那样，而你却只能束手无策时，我知道你很无力。”

“当时，我就看出来了。”

“所以，你想帮他。”

“但你帮不上他。”

“所以，你越来越急。”

“但，你先别急。”

“你可曾听过一句话？”

姜凝漪听着前面的话语，有些沉默，直至凌瑰最后发问时，她才道：“剑祖师，不知您说的是哪句话？”

凌瑰：“急急无意义。”

姜凝漪：“……”

“抱歉，剑祖师，这个我没听过。”

凌瑰露出一丝笑容，看着姜凝漪略显无助和迷茫的眼神，不由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并道：“傻孩子，你当然没听过，这是我刚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