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印安东就来到了楼上,他看到小于,曹长建都在,四五个人正围着他,旁边是放到得梯子,印安东一来,工人主动让出路来,印安东一眼看到,工人正躺在地上,脚上还流着血,印安东问了声那工人,怎么样?
那人说,没事,没事,一会就好了,这活儿都还没干完呢,歇一会儿,接着干。
印安东听着这工人说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多么好的工人啊,为什么这个小于就不知道把梯子给绑一下,两个腿儿之间拉一下呢,拉一下也也不至于出现这个问题?算了,先别提什么原因了,印安东问道,得送医院检查,这可不得了,万一有点事,我们可承担不了。
送医院?这个点儿那也是送急诊,再说也没车,是不是等一等?小于在旁边说道。
印安东对曹长建说,曹经理,我记得你有个车,是不是?
曹长建说,印工,那个车是我哥的,他有时让我开着办点儿事,那车现在也不在这工地上。
印安东听到曹长建的回答便有点失望,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他忽然想起来,院子里还有个小货车,那是谁的车?他便问道。
好像是自来水公司队伍的车。曹长建回答道。
好,曹经理,那你快点儿去叫一下自来水公司的人,让他们过来帮忙送一下。印安东着急的说。把那个梯子拆开,咱们先把人抬下去。
曹长建说,还好,我有他们的电话,很快,曹长建拨通了他们的电话,电话那边儿传来嘈杂的声音,看来他们这些人还没休息。曹长建说明了这个情况,那边的人还问了一声,王头儿,我们去吗?
去,抓紧去,这种急事能帮人家就帮人家,明天我跟孙经理说。没想到电话那边儿的王炳臣说话这么干脆。
虽然不是急救车,但好在方便,很快把人架到车上,小于和印安东坐在小货车后边。
车子很快到达附近的医院,这个医院是上岛市一家不出名的三甲医院。在这个深夜里医院里也静下来了,白天忙忙碌碌,人声嘈杂的医院,到现在的夜里显得冷冷清清。
值班的医生是一位年龄约40岁左右的女医生,戴着口罩和眼镜,能看的出眼睛里流露着闪烁的光芒。女医生说,现在窗口没法办卡,我们应急科也能直接办卡,把钱直接交给我,我给你充上。
工人手里是没钱,这个时候我不好意思问他要钱,小于口袋里只有200块钱,他把钱递给医生。印安东刚想掏包,医生这时说可以先充200块钱。
医院门诊楼里长长的走廊,幽暗。深长,只有急诊科这边的室内灯火通明。
医生仔细的问了问工人的情况,他的直觉判断是工人没多大事情,至少没有生命危险。初步的判断是有骨折,但还需要拍片儿进一步确定。
值班的护推着小车过来,给工人做了包扎处理,拿来了输液药。旁边就是输液室,坐在输液房间的椅子上,伤痛的消失,让病人迅速进入了睡眠状态,印安东听到了工人的呼噜声。
现在的印安东,很想抽颗烟。这一顿折腾下来,时间都到了凌晨两点,印安东问小于,你给你们领导汇报了吗?
很快,印安东就来到了楼上,他看到小于,曹长建都在,四五个人正围着他,旁边是放到得梯子,印安东一来,工人主动让出路来,印安东一眼看到,工人正躺在地上,脚上还流着血,印安东问了声那工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