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礼一口气把酒干掉,他心里上扭过这个弯儿来,态度上就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他拿起茶壶,给他们倒上茶水,他一边倒着茶水,一边说,我没想到侯工是这么好的人,以前看来真是错怪侯工了,可能也因为安装公司和土建公司积怨已深,实话实说,我对土建公司有些人压根儿就看不上,咱们有点儿趾高气扬,而且说话很不客气,你说都是一个集团的人,有必要那样吗?
集团董事长李宪琨,我们当时都是一个班组的,只不过人家比我升得快,我这工人就是工人,现在公司也不管我们了,所以我只能抓住公司的最后的机会,干点活儿养家湖口。
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干的公家的活儿,所以对于个人根本没有必要那么紧张,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那是做人的问题。
白先礼非常激动,这许久以来压在心中的郁闷,像是突然爆发,他受过土建公司的欺负很久了,这不是今天才能解开这个扣的,但侯友健的这几句话却是打动了白先礼。
白先礼微笑着说,侯工,就冲你这句话,我就觉得你将来前途无量,在我看来,土建和安装关系处理不好的项目经理肯定干不长久,工程也干不好,不要觉得安装是个小事儿。安装其实非常重要,再说了,一个项目经理要是想抓好工程,正确对待安装公司的工作就是一个很重要的事。
印安东打断白先礼的话说,白老板,这些我觉得你没必要说了吧,感觉你今天说了不少了,工作上的事儿还是少说一点儿吧。
白先礼见印安东这么说,便直接说,印领导,你才干了一个工程,你真是不知道土建和安装积累的矛盾到底有多大,能碰上侯经理这样的项目经理,那实在是难得,就阳光庄园这个项目,前期的王德成经理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吗?只想把安装和土建当成死对头,这时间一长。工作还怎么干?工程还怎么干?工程还能干好吗?
好啦,好啦,别说了,这些都没用。这本来就是集团设计的制度,制度就是这么设计的,你能改还是我能改?印安东说。
侯友健听到白先礼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这些情况从内心来说,他都非常清楚,说白了就是土建欺负安装欺负惯了,印安东的桌子被搬出去的事侯友健是知道的,矛盾都激化到那个程度了,正常工作都没法干,这工作还怎么配合?ωωw.Bǐqυgétν.net
想到这,侯友健说,我觉得集团这个制度确实有一定问题,但我们实在无能为力,我们也管不了别人,只能管好自己。
白先礼听侯友健今天都是积极的、配合的态度,他倒上酒,端起酒杯来,说,侯经理啊,你也是个好人,再敬你一个。
侯友健笑笑,他知道今天白先礼有点情绪化,本来很简单的吃顿饭,现在搞得太重了,实在没必要。实际上他也不想在这事上多说什么,说多说少都不好,到了现在这个程度,白先礼已经非常情绪化,自己说话也只能小心点儿,不能在饭桌上引起很大的争议。
菜也上齐了,但这三个人倒是吃也吃不动,越到了后边儿,上的菜越好,但越是吃不动。
白先礼一口气把酒干掉,他心里上扭过这个弯儿来,态度上就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他拿起茶壶,给他们倒上茶水,他一边倒着茶水,一边说,我没想到侯工是这么好的人,以前看来真是错怪侯工了,可能也因为安装公司和土建公司积怨已深,实话实说,我对土建公司有些人压根儿就看不上,咱们有点儿趾高气扬,而且说话很不客气,你说都是一个集团的人,有必要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