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shehadtogoIdon’tknowshewouldn’tsay.
她为何离去,我无从知晓,她也不曾提起
Isaidsomethingwrong,nowIlongforyesterday.
或许是我说错过什么,现在的我是多么渴望往昔......”
他悠扬的歌声在海面上飘荡,唯一的听众或许是凑崎纱夏,她静静地听着,海面静静地,船也静静地。
这首歌不长,两分钟出头。
他结束的时候,凑崎纱夏立马双手像海豹一样在身前鼓起了掌:“好听好听!”
只是她英语不太好,挠了挠头又问:“但这首的歌是什么意思啊?”
“昨天。”
“这个单词我还是知道的!”觉得自己被小看了,凑崎纱夏愤愤不平。
“昨天会过去的。”裴惜言看向她,“明天......我会去找你。”
凑崎纱夏愣了愣,接着嘻嘻一笑,举起了右手小拇指,“那来拉个钩吧~”
裴惜言伸手勾住。
“指きりげんまん、
嘘ついたら針千本飲ま~す!
指切った!”
她说的是日本拉钩时会说的话,裴惜言知道它的意思。
“我们立下的是切掉了小手指般坚定的誓言,谁要是违背誓言,就要挨一万次拳头,吞一千根针。”
“好啦。”凑崎纱夏收回手,利落的甩了甩头发,“我也要走啦。”
“很高兴这三年和你在一起。”她认真的说。
“さようなら(再见)。”裴惜言没多说什么,只是轻声道别。
“さようなら~”凑崎纱夏挥了挥手,然后打开了门。
随着“啪嗒”一声,门被关上了。
蓝天和暗海之间,墙壁前,只剩下孤零零的一艘小船和裴惜言。
裴惜言看着海面,不知怎的想起了老人与海。老人漂了84天,他漂了三年。
老人抓到了鱼,他就此被一道门给隔开了。
他忽然试着伸出手,往前面虚抓了一下。
没有柔软,满手空气。
裴惜言叹了口气,往船板上一躺,望着湛蓝的天空,心里第一次这么不想再做梦了。
“啪嗒。”他忽然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记得来找我哦!”一个小脑袋从门缝钻了出来。
“内~”裴惜言脸上笑容淡淡,却是藏不住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