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柱刚想开口咒骂,就被重重的一记耳光给中断。
“是你自己贱嘴!就是欠教训!”每说完一句,叶川的手势就变一声耳光,毫不留情地扇过去。
十几次耳光下来,傻柱显得有些头昏眼花,人影都开始模糊起来。
“住手!”耳聋的老太太这时恢复了理智,一手扶着手杖站起来,语气满含心疼地叫道。
易中海也走到叶川身前,试图拦下这场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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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了。”他对着叶川恳求道。
叶川停下动作,冷漠地扫了他一眼,然后警告道:“给我闭嘴,不然也揍你一顿!”
易中海语塞,却不敢真的去插手,而叶川低下头,继续用力扇打傻柱,对老太的呼喝视若无睹。
“老叶,你得管教你儿子啊,不然他会出问题的。”他对满脸疑惑的叶永顺说。
看着自己的儿子,叶永顺眼神中掠过一丝爽快:“那是你的责任,自己解决去吧!”他明白,叶川下手虽然重但不算致命,柱子不过是皮肉痛罢了。
易中海懊悔拍了一下大腿,他第一次感到事态完全失控。
“现在你说实话,是不是做错了?”随着每一次拳击,叶川质问道。
傻柱的心几乎都要蹦出来似的,“我认错了!还不行嘛?”声音里夹杂着哭音,虽然吐字清晰,但言语的侮辱性却十分明显。
聋老太大步艰难地向前走去,易中海连忙扶住了她。
他不敢冒险,担心叶川激动之下伤害老太太。
虽然两人并无亲属关系,即使傻柱被人欺辱也不会牵连到他。
但作为大院里的管事人,如果老太太真出了状况,区办事处的王主任会怎么看?派出所的梁所长又会有何看法?
看着傻柱已经求饶,叶川便不再动手,站起身来,还不忘踹了躺地上那个人一脚。
“废物!怪不得叫傻柱!”
所有人大吃一惊,呆呆地看着叶川,仿佛嘴中能塞下整个鸭蛋一样震惊。
这……简直...
他们的观念被打翻了天!
对大院里的人来说,叶川一直是个隐形人物,打架斗嘴调皮捣蛋都与他无关,邻里间的口角纠纷他也总是避开,平时木讷沉默,只有优异的学习成绩被谈论。
但这年代人们看重的是实际能力,而不是学业,初中毕业后,叶川并未考上职业高中,而是考入了重点高中,许多人甚至称他为傻子。
若他中专毕业,早已进入钢铁厂或其他国营工厂工作,不会在家里蹉跎,后来只会是做收废品这样的人。
然而今天的事件让他们彻底刷新对他的认知,那个过去怕得不行的小家伙,怎么变成如今这样蛮横?这是怎么转变过来的?
“傻柱哥!你怎么了?”何雨水回过神来,连忙跑到傻柱身边,关切询问哥哥的状况。
耳聋的老太太站在不远处,怒气冲冲地质问道:“叶家人,你怎如此残暴?你看把傻柱子伤成了什么样!”
看到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叶川决定不再顾虑,“随他们去吧,如果我一味地示弱,他们会愈发得寸进尺。”他想借机解决所有麻烦,“今天的事让他们都知道我的厉害,以后大院里也好安生点。”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来到桌边,一屁股坐在易中海报位上,嘲弄地看着耳聋老太太。
“老太太,当傻柱攻击我的时候,你怎么一句话都没插,难道耳朵聋病又要犯了吗?”
“无礼!怎么能对老太太说话这么放肆?老太太是我们院子的长辈,所有人都要尊重。”易中海责备道。
“那是你们的长辈,我没那个习惯随随便便认亲戚!我只尊重值得尊重的,不值得的在我眼里屁都不是!”叶川针锋相对。
傻柱在何雨水的扶持下站了起来,先前的趾高气扬已被畏惧取代,眼中满是对叶川的忌惮。
“叶川,你冷酷无情,火爆如斯,我会向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告你!”耳聋老太太用威胁的话语。
“悉听尊便,我同样会把一些事情告知王主任,你们是如何包庇傻柱,又是他怎样 院里人,易中海又是如何败德!王主任可不是蠢人,会分得出孰轻孰重。”叶川毫不退让。
“你……何时我才失德了?”易中海咆哮起来。
“你还记得曾胁迫邻里们给贾东旭捐款算不算品德败坏?”叶川的指摘触动了邻居们的共鸣,刚才捐钱只是 迫,看到傻柱的凄惨景象他们都深感懊悔。
“不错,我那是 的,那五块钱我不要捐了!”
“就是嘛,为什么要我们掏钱?我也反悔,不捐了!”
“拿那几个钱去买块好肉不好吃多爽!”
众邻纷纷倒戈,不再打算兑现捐款,这番话让贾张氏焦急。
“说到做到啊,答应的就要遵守,不能反悔!”
“这就急眼啦?只知道想着钱,一点也不心疼你的儿子!”叶川讽刺回应,毫不留情。
"谁说我没关注,你这个......"贾张氏原本想出口咒骂,却又突然想起方才对方痛揍智柱的情景,当即止住了嘴。
秦淮如悲泣更甚,家中有伤员贾东旭,加上一位老人和两个孩子,再有一个怀着的胎儿,她开始盘算未来的日子。
失去主要经济来源,又失去了捐款的机会,以后一家人该怎么生存?
傻柱极为痛心,然而刚才被打怕后,他对任何冒犯的话都不敢随便说了。
易中海水气汹汹,面对不愿捐款的人潮,几乎无法言说内心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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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叶川没有停止:"您是咱院的大伯,街道办派您来处理这事本是要公正公开,可您瞒实情、误导大众捐款,您的意图不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