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名叫吴大志的嫌疑人住处回来后,西门在休息室里跟其他几名警员们说了吴大志母亲的护犊子行为。
和前妻离婚后,吴大志相过很多次亲,自己也在交友网站上认识过一些女性。
不过因为第一次婚姻的失败,吴大志并没有再婚的打算,但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他和母亲达成了一致意向:每次吴大志遇到心仪的女人,就花言巧语骗女人跟他同居,等吴大志腻了,他的母亲就以“恶婆婆”的形象出面,逼吴大志和女人分手。
“所以,他们母子二人就这样让吴大志既不用承担婚姻的责任,还能满足生理需求?” 陈顺有些气愤地问。
“是的,很过分吧?据说这个想法还是吴大志他妈提出来的,说是自己唱黑脸比较好。”
“难怪老太太看到你们那么紧张,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另一名警员忿忿不平道。
“不过,吴大志为什么那么淡定?” 陈顺想了想问道,他记得西门说过吴大志的言行平静到不可思议。
“哦,是这样的,据说之前有街坊邻居举报过,说吴大志经常带不同女人回家,邻居们怀疑他嫖娼,我们已经是那个月第三组上门的警察了,吴大志估计也见怪不怪了。”
不过,一想起吴大志母亲那副钻营的小市民模样,西门就觉得很不舒服,这样的母亲自己也是女人,怎么会想着帮儿子欺骗别的女人?
“哎,我听说过类似的事情。有的大龄青年想解决生理需求,又不想结婚,就跟不同女人同居,然后拿母亲做挡箭牌跟女友分手,之后再换下一个。” 陈顺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则社会新闻。
“太过分了!”
“是啊!”
“所以说吴大志不是嫌疑人?” 陈顺问。
“不是。” 西门的表情有些沮丧,“小枫姐说吴大志虽然对母亲颐指气使的,能看出来他并不尊重他母亲,邻居也抱怨过母子二人经常半夜吵架。但吴大志的母亲并不是一个强势的人,相反,小枫姐和周队都觉得她还很怕自己的儿子,在吴大志面前表现的唯唯诺诺的,这不符合之前的嫌疑人侧写形象。”
“这样啊!” 围坐在西门边上的几名警员若有所思点点头。
“不过,像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的骗女人真的不应该被惩罚吗?” 陈顺还有些气不过。
“只能说他们做的事并不犯法,虽然很不道德,而且不排除有的女人也在占便宜吧。” 西门想起那天从里屋走出来的女人,据吴大志说原先是饭店的服务员,自从搬来和吴大志同居后就再也没上过班。
很多时候看起来是捷径的路反而更难走,西门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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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第三名受害人是老年女性?” 周诚一脸诧异看向吴法医。
“是的。” 吴法医答道,“人皮钱包上的皮肤组织没有经过彻底的脱毛处理,干燥程度也不够。在对提取到的三根汗毛鉴定后,基本可以推定第三名受害人是一名老年女性。”
“所以...... 凶手改变了行为模式?” 周诚痛苦地捏了捏眉心,案子变得愈发棘手起来。
“那能确定大致的年龄区间吗?” 枫问。
“只能给一个估算范围。从毛囊的老化程度以及汗毛的粗细来看,受害人65岁至70岁。另外.....” 吴法医顿了顿,“受害人皮肤保养的好像还不错,挺细腻的,也没有出现前两名受害人角质层特别厚的情况。”
“是个养尊处优的老太太?”
“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