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木偶尔回头看一眼驾车的李莉，李莉仍穿着那身黑色毛衣，下着紧身牛仔裤，一件短款羽绒夹克衫，扔在了后座上。

她挑帘走了进来，里面不仅昏暗、潮湿，而且还弥漫着一股难闻的酱油和豆腐乳的混合味道。李莉不得不把手捂住鼻孔，如同她的视线一样，得先适应一会儿。

桂雯儿的心怦怦直跳，她虽没见过日本人，但也听说过日本鬼子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她的手拉紧爷爷的手，而爷爷却显得镇定自若。

“甚么？混蛋！混蛋！”军官这一次可生气了，他用带着鞘的战刀，狠狠地砸在酒井敏夫的肩膀上。酒井敏夫站立不稳，倒在地上。

钟离残夜也怔住，他很敏感，眼前的漫舞与往日确实有些不同，与平日的开朗活泼比起来，此刻的她多了些妩媚和柔弱。

苏欢站在阳台上，仰头看天，佯装在欣赏美丽的夜空，眼角却不时往三楼斜对面的阳台看去，屋里的灯一直没有亮过，御言笑……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们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一边一个站好，赵秉坚开始用手叩门，没有反应，正要再扣，陈斌用手碰了碰他，他顺着陈斌的手向下看去，只见地板上，有一行新鲜的血迹，由门外至门里延伸进去。

槐根于仰天长叹一声，已是泪流满面。他从马上跳了下来，双手捧着马刀，高高地举过头顶，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地走到永久的马前，“扑通”一声跪在永久的面前。

至于为什么他们没有原路返回，主要还是投影造成的幻觉，而让他们迷失了方向。

绝对吗？世上的事哪来绝对，计较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说不定，明天两人中便有一人变了，又或者，感情变淡，这都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