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男子不知道十二层以前的事情。

否则，应该知道他领悟了毁灭法则。

万法之眼，开！

杨凡双眼瞳孔的变化，越来越可怕。一眼看去，就好似两个黑洞一般，能吞噬一切，毁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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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神通！”

以往的时候，杨凡施展万法之眼，对手都没有看出来。

但此刻，男子一眼便认出来了。

被杨凡双眼盯着，男子从心底感觉到了一丝危险，毫不犹豫地倒退而出。原本，是他追杀杨凡的游戏，现在却变成了他在后退。

“灭魂！”

杨凡轻念了一句，幽泉刀往前一斩。

灰色的刀芒，犹如席卷的灰色瀑布般，冲向了男子。

男子脸色瞬间大变，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杨凡这一刀，让他无法抵挡。他将因果法则之力，借用到了极限。

可是受到此刻的境界影响，借用的因果法则之力，依旧算不出杨凡的这一刀，到底斩向他的何处。

竟然让他生出这样的感觉。

男子再次倒退，在全身各处，布下了一层又一层的防御。

轰！

灰色刀芒，就那么直接斩在了他身前的防御上，根本没有任何的诡异角度。可刀芒斩下的瞬间，男子如遭雷击，身体一颤。

随后，身上的气息，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减下去。

杨凡收刀，没有再继续攻击。

他看着男子，轻笑道：“现在，你应该相信，我说的是实话了吧！”

男子身体不断变淡，好似要融入空气中一样。

听到杨凡的话，他也满面笑容，然后衣袖一挥。一道黑影，飞向了杨凡，被杨凡一把握住。

杨凡低头一看，是一片好似翡翠玉石雕刻而成的树叶。

然后抬头，杨凡看到男子身体彻底淡去，消失不见。同时，还留下了一句话。

“希望我们有朝一日，还能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