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不是抗住了钟廉施展的小神通，而是硬生生将其给破开了！

“我闻到了大道规则的味道……”一位老一辈的超凡境强者，瞪圆了眼睛，面带震撼，喃喃自语着。

而其他武者，也都反应了过来。

只有大道，才能与大道抗衡！

这是一种常识。

但只有超凡境强者，才能领悟大道，这也是常识。

可现在，这个常识，被打破了！

并且，还是他们亲眼看到的。

就连在场的所有道境大能，此刻都处于深深地骇然之中。

碧霞岛主，沈秀筠的师父，第一海城的城主也不例外。

烛泽，南宫柳，以及风乾，萧曼和赫连旭，还有真少爷，伏弘，韩渊等等所有人，无一例外。

“天人境，大道规则……”碧霞岛主深深吸了一口气，神色逐渐阴沉了起来。

沈秀筠等五大势力的其他道境大能，也一样如此。

他们再也不敢保证，钟廉一定能赢了。

而两株仙药，或者等同价值的宝物，对于他们而言，绝对算是伤筋动骨的损失。这还是五大势力，一同承担的情况下。

“因果大道，杨凡和菩提圣地有什么关系吗？”烛泽惊讶过后，却是笑着道。

风乾倒吸着凉气，惊叹道：“这家伙果然变态，竟然在天人境就领悟了大道规则，而且还是最为诡异的因果大道！”

虽说大道规则，除了那几种至高大道外，没有高下之分。

可总有一些大道规则，能让领悟的武者，拥有重种不可思议的手段。

而这因果大道，便是称之为至高大道之下，最诡异的大道规则。

同样，想要领悟，也困难无比。

不过，此时最为震惊的，却是钟廉。

“你怎么可能领悟大道规则？”他看着眼睛，牙齿死死紧咬，双眼都快要瞪出血来。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杨凡故意用轻描淡写的口吻，回了句。

顿时，钟廉被刺激的有些疯狂了。

他大吼道：“就算如此，杨凡，你也一定要死！”

最后一个字出口的瞬间，钟廉一圈又一圈地轰出，速度快得肉眼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