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忍着剧痛,咬牙道:
“江尘,老夫乃是学宫夫子,身居太子太保,没有陛下的旨意就算老夫犯了多大的错,
也无人可以审判老夫,你也不行,师父,你还不出来吗,难道要看着弟子被人活活打死?”
“唉,文兴,你这是在逼我啊!”
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当最后一个字落下之时,一道身穿白衣的中年文士的身影出现在场中。
“师父!”
中年文士看着张正摇摇头,然后看向了江尘,脸上露出了赞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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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尘江子山,我听说过你,今日这事你打算如何收场?”
江尘却是呵呵一笑,
“早就听闻放鹤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至于你说的此事如何收场,这话不该问我而是要问问你们儒家学宫。”
徐真叹息一声,抬起头扫视了一眼场中一众先生和学子们,摇摇头说道:
“曾几何时,我儒家学宫可是一片欣欣向荣,为我大秦为我人族培养了多少人杰,
但如今这里一片乌烟瘴气,你们可有何脸面去面对我儒家学宫历代先贤,可对得起儒帝大人?”
所有人都是羞愧的低下了头,不敢与徐真对视。
“江少保,老夫忝为上一任夫子,识人不明,千年来不问世事,导致学宫内邪气横生,无辜学子殒命,老夫愧对陛下,愧对师尊。”
“别说那些没用的,今天这件事可不是你出来说几句场面话就可以解决的,儒家学宫若是不给我不给一众学子们一个交代,那以后大秦也没必要再有儒家学宫的存在了。”
“放肆,你敢?”
张正捂着断臂大吼道,其他的一众先生也是脸有怒色。
徐真却是伸手阻止了他们,看着江尘说道:
“儒家学宫的确是要给外界一个交代,给那些冤死的学子们和其家人一个交代,所有做出有违学宫老师准则的人江大人尽可捉拿,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就算是我这不成器的弟子你也可以将其捉拿问罪,但我学宫内还是有不少赤子之心之人,还请江大人手下留情,不要连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