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顾砚钦的双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每次面对顾砚钦那双忧郁的眸子,她根本没有勇气问。
“二哥,眠眠永远都是眠眠,你别多想好不好?”
细想想,顾砚钦已经很勇敢了,如果自己从一个健康的人一下子变成需要轮椅才能勉强行动的样子,她可能早就受不了。
如此一来,面对顾砚钦的时候,阮眠的心疼愈发多了起来。
“好啦,我推着你出去转转好不好?当初你在A大的时候,我还在上高中,一直没机会和你上同一所学校呢。”
她说着就推着顾砚钦往外走去,却听到顾砚钦惊喜的声音,
“你很想和我在同一所学校么?”
“当然了,二哥这么优秀的人,随便教我点儿什么,都够我在班级里称王称霸了。”
阮眠打着哈哈,暗中下定决心将顾砚钦从悲伤的情绪里面带出来。
A大音乐系和艺术沾边,所以校区的布置分隔颇有艺术气息,彩绘画廊,幽深树林,淡紫色的丁香花种满了校园的各个角落。
阮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