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用信是最近被调入总署的,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也没有办理过这样的事情,况且他们又是来询问当今皇上的病情的,徐用信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所以心里有点担忧。
幸好这个翻译徐用信认得,他赶紧跟这个翻译耳语了几句,希望这个翻译能够在法国公使吕班问他问题的过程中,给予支持和帮助,翻译表示点头同意。
吕班坐定后,首先问道:“徐大人好,我代表法国大使馆向徐大人问些问题,徐大人不介意吧?”
“不介意,请公使问吧!”徐用信说。
可是,他的心里却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回答这个法国公使吕班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这个吕班接下来会问什么样的问题。
“徐大人好,本公使见到贵国皇上的圣谕,说贵国皇上自四月份以来,龙体欠恙。不知道贵国皇上现在病情现如何?得的什么病?能不能让我国的医生为贵国皇上看病?”
翻译把这些话翻译给徐用信听。
徐用信听了翻译的话,想了想说:“我们的皇上只是身体偶感不适,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劳累过度了,才导致身体欠佳。谢谢您们的好意,请您们不必为我们的皇上担心。”
尽管徐用信这样说了,可是这个法国公使仍然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穷追不舍地问:“徐大人,您能给我私下透露一下吗?贵国皇上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徐用信听了这个法国公使的话,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回答。其实他也不清楚光绪皇帝究竟得了什么病。
他只好采取外交用语说:“公使先生,实在不好意思,这些问题,本人无可奉告。请您原谅。”
“徐大人,您可以给贵国的皇上禀报一下,我们法国可以派我们最好的医生,给贵国的皇上看病。这样可以使贵国皇上能够早日康复,还可以增加我们两国之间的友谊。”
“多谢吕班公使,本官代表大清朝对贵国对我们皇上病情的关心表示感谢。不过,我们皇上的孝医一事,本大臣还不能够做主,在这里本大臣不能给您给出明确的答复,请吕班公使大人谅解。”
“那徐大人什么时候能够给我给出明确的答复?”法国公使吕班问。
“吕班公使,实在不好意思。对于您提出的这个时间问题,本大臣现在也不能给您给出明确的答复。这些事情要等本大臣给老佛爷禀报后,得到老佛爷的允许后,才能定夺。”徐用信说,“不过,您尽管放心,本大臣一旦有消息,就会派人去给吕班公使通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