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当初我怎么知道他是李大总管的儿子,他脸上有没有写着名字。再说,他当时比我还豪横,眼里就根本没有我。我气不过他,我才令手下打的他。”赵少爷据理力争说。
“你还嘴硬,你祸闯大了,你摊上大事了。老爹只能委屈求全了,不然你的小命都保不住了。你就忍耐点吧,委屈一下,我们上门去给李大总管负荆请罪,或许这样做,能够饶过你一命。”赵侍郎给儿子解释说。
赵少爷听了他爹的话,他才明白了他爹的良苦用心,再也不说话了。
此时的家丁也明白了赵侍郎的做法,原来赵侍郎确实是技高一筹,比他们考虑的周到、缜密。
赵侍郎捆绑好儿子,又令管家拿来十万两银子带在身上,他换上一身便服,才带着少爷,前往李莲英府上去负荆请罪。
一路上,赵侍郎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他不停地在思考,不知道此去李莲英富府上,李莲英能不能够原谅他们父子两个。要是李莲英不原谅咋办?那他又该怎么做?
赵府到李府有好长一段路程,一路上,赵侍郎大脑就在不停地运转,思考这个问题。
赵氏父子两个人的轿子到了李莲英府上,赵侍郎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赵侍郎赶紧将帖子交给看门的家丁,又给家丁手里塞了五两银子,让他进去给李莲英禀报此事。
家丁拿着赵侍郎塞给他的五两银子,高高兴兴地进去给李莲英禀报此事去了。
再说李莲英听了儿子李福德的诉说,而且见儿子被赵少爷打得鼻青脸肿,很是生气。
他一边让人把儿子扶下去换衣服贴药,一边准备派人去赵侍郎府上捉拿他的逆子,让他尝尝得罪他李莲英的后果。
他要让赵氏父子懂得,一个礼部侍郎,在他眼里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小官儿而已,没啥了不起的。
就在李莲英刚准备派人去赵府捉拿赵侍郎儿子的时候,看门的家丁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禀报说:“大总管,门外面有人求见。”
李莲英问:“何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