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又道:“银姑娘,我能否同你借一步说话。”
宫远徵第一个反对:“有什么话大大方方说,借什么借!”
银月倒想听他想说什么,点点头:“好。”
于是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远了些,站在另一个舷窗口说话。
“银姑娘也知道我是个学医之人。”月公子依旧彬彬有礼,“学医之人对于草药都是心头好,尤其是医经里绝迹的神药,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我也想亲眼去见识一下神须草。”
“可是,我们会给你们采回来。”
“不是自己亲眼亲手摘得,总归心里忐忑,还望银姑娘能理解,允许我们一起去那岛屿。”
月公子风度翩翩,说起话来也是温文尔雅,有阵子宫紫商几乎要爬墙了,但是最终,还是金繁对她最重要。
他们跟着,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云公子言重了,大家都是宫门之人,何来需要我允许一说。”
“那徵公子那边,希望银姑娘能帮我们周旋一下,否则消息传回宫门,恐怕……”
银月笑笑:“放心,远徵那里我会说服他的。”
两人说完,银月转身走过去,拉住宫远徵的袖子道:“远徵,你跟我来。”
虽然天天在角宫见面,除了中毒那一回,宫远徵也是没有和银月过分挨近过的,这会子银月主动拉他袖子,他反而有些不自在,只得跟着她走了,走前还不忘瞪了宫子羽一眼。
结果自然是宫子羽他们被允许留在了船上。
晚上,宫子羽、金繁、月公子和花公子在一间房里闲谈。
宫子羽很是不悦:“你们说,宫远徵是不是不对劲,我看他看银月的眼神很不清白。”
金繁嘀咕了一句:“还说人家呢,你不是也这样。”
“那我、我还不是怕银月被他们兄弟两胁迫,明明之前她和宫尚角八竿子也打不着,怎么从神鹰谷一回来,就要嫁给他了,这很不正常好嘛!”
“难道不是因为公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