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夜晚十一点,温度不再降了,差不多是零下十度的水平,虽然冷,但可以忍受。
容彗稍微擦拭了一下身体,换了身贴身衣物,确保清洁值在安全线上。
黑暗的旷野里只有她的车在散发着一点光源,前路未知,无依无靠,氛围孤独逼人。 剑未配妥人已超凡
驾驶位上,容彗半躺着一脸闲适地翻看相片盒,她就是在孤独中长大的,成长的每一步关键点都靠自己撑过来,但那又如何,有空胡思乱想不如找找今天的晚饭吃什么。
因为时间有些晚了,容彗不想吃太重口的东西,火锅、烧烤、螺蛳粉的照片一张张略过,她都不太感兴趣。
低温让她裸露在外的手指冻得发红,容彗很想吃个暖身子的食物,脑中灵光一闪,她知道吃什么了。
不一会儿,一碗滚烫的蒙古奶茶就出现在眼前,防止烫到手,容彗戴着一只薄手套小心地捧着,热腾腾氤氲起雾气。
她在大学时经常在老师办公室勤工俭学,顺带着帮一位女教授整理文献资料,那位老师平时戴着副黑框镜,不苟言笑,一学年下来,容彗和她都说不上几句话。
距离寒假还有几天,容彗搓着冻得发紫的手,在手机上刷着兼职广告,她打算打工到过年前两天再回家,也有钱能给奶奶买点好东西。
“去过内蒙古吗?”教授的闲聊语气和谈数据的语气如出一辙,没有情感起伏。
正坐在办公室的角落里发呆的容彗惊讶地抬起头,“教授,我没去过,我还没出过省。”其实出来上大学是她走过最远的距离了。
“想去吗?”女老师的眼睛折射出一丝温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