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杀人鹫……”
容彗忽然想起来被自己频繁当作道具的猎物,自从听说杀人鹫的羽毛可以制作蓑衣抵挡酸雨,她就对这丑陋的异兽改观了。
“放心好啦!我让公会的人帮我寄存了,我们的猎物都放在一起。”卡娜随性地拍拍容彗的肩膀,脚下步伐不停。
“好的,不过…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容彗艰难地发出提问。
“跟我们走就对了!”
半小时后,容彗煎熬地端坐在酒馆的吧台前,面前的景象超出了她的预料。
随着钟鼓敲出强劲的音乐,中央舞台上扭动的有男有女,全都衣衫单薄,有的舞女只用兽皮遮住三角地带,舞男就穿得更少了,薄薄的腹肌、胸肌全都露在外面。
一时间,似是有不同颜色的肉条在面前扭动,让这么多年连现代社会的酒吧都没进过的容彗三观尽毁。
而带她过来的罪魁祸首卡娜和索亚早已不在原地,混迹在舞台下面狂欢喝彩的勇者堆里,外表明显未成年的索亚疯狂对着舞女吹口哨,挥舞着一条兽皮巾子。
这到底是什么i人地狱,容彗呼吸都快颤抖了,手里端着一杯浑浊的液体,这是卡娜给她点的一杯酒,据说是用某种草籽酿造而成,气味刺鼻,容彗只抿了一口。
“美女,今天一个人吗?”一个胳膊粗壮下半身纤细的牛蛙先生凑了过来,浓郁的酒气喷到容彗的耳旁,“今晚要不要跟我走?”
容彗无语了一瞬,难道她就不像个勇者吗,为什么安静坐着也会被骚扰?
她不知道的是,大多数勇者来这边就是寻欢作乐的,不是去给舞男舞女撒钱,就是在酒馆中晃悠寻找露水情缘,像她这样安静坐着的是为少数
“滚!”容彗没有给那个男人一个正眼,她的心情已经很不耐烦了。
牛蛙哥似乎没想到会被这么不客气地拒绝,“啪”地一声放下手中酒杯,“你他妈的想死啊!?知不知道我是谁?”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一道隐含怒气的女声插了进来。
牛蛙哥桀骜不驯地抬头,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却对上了卡娜紧皱的眉眼,“卡…卡娜大人,小的…小的不知道这是您的人…这就走……”,他抄起酒杯逃也般地跑开了。
见他离开,容彗把手心里的匕首收了回去。
卡娜蹦跶出了一身汗,坐到容彗身边,猛地喝了口酒,舒爽地皱起脸颊,“你怎么不去玩啊?到这里没有熟悉的感觉?”
容彗面上强装淡然,“我似乎是有点印象,但是一向不
车轮声咕噜噜地在身后响起,容彗回头,看到练无清带着练子昊跟在一辆板车后面,那车上装着经过初步提炼的蓝矿石,摇摇晃晃地驶入一条小巷,不知道他们下一步是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