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讲吧,爱因斯坦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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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神音对你的影响已经消失,你的身体也已恢复如初,那么那种同化成崩坏兽的能力…我们曾经在齐格飞先生的身上目睹过这种变化,你现在也能做到同样的事吗?”
“就算真到了决一死战、不得不为的地步,也只有在让同伴悉数远离之后,我才会那么做。”
“也就是说…如今,你在必要时刻的【王牌】已经一个都不剩了。”
“太虚剑神也不行吗?”
“在第二次崩坏的那场战役中,我才知道,太虚剑神也有失手的可能,那时,有另一种存在帮助律者挡下了理应无处不在、无往不利的一击…”
“咦?”
“怎么了符华?”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了一种…不可能的可能性……”】
回到现实,符华眼前的景象全都陷入停滞,那把巨剑依然悬浮在符华的头顶,仍未落下。
“朝雨。”符华看向出现在眼前的徒弟,又一场阔别了五百年的故人重逢,在短短的时间里,这竟然是第二次了:“我知道,琪亚娜和盛玖她们遇见的你,并非识之律者凭空创造的幻影,你自始至终…还存在于这里。”
朝雨的面色十分忧伤:“这一切,都已经再毫无意义了,师父。”
“五百年前的旧事早已了结,而如今,非但是我…弹指过后,恐怕连您…也要归于尘土了吧?”
“师父,您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您所创造的神蕴是任何人都无法超越的,同样以神蕴对敌,或许能有一线胜机,可师父您…已经没时间重炼剑心了。”
“未必。”
“?”
“太虚五蕴,唯有心神二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所谓神蕴,究其本质,是指在拥有剑心之人的操控下,演变而来的大量真气,即——崩坏能。”
“可是师父,那是您的剑神——【无形无界】,【由内而外】,有形的真气固然可解,但无形的那一部分又当如何呢?您已经…没有羽渡尘了。”
“这就是我们会见的原因。”符华坦然地闭上眼,长出一口气:“只有挡下这一剑,我才能找到一线胜机,才能为阻止奥托去做到更多事,为此…我必须…向你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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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火的每一次出鞘,都是为了保护所爱之人而战;而每一个展翼的裁决,也都代表着一个个为了爱人,全都悍不畏死的热血大傻瓜。”———薇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