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书挥手让他退下去,府医就到外面去开药,过了一会儿,住在府上的幕僚过来探望。
挥退左右,袁尚书将事情同幕僚提起,“陛下如今是认定我是幕后的主谋。”
“这好没道理。”
幕僚听了也憋出一肚子火。
袁尚书嗤笑,“咱们这个陛下何时跟人讲过理啊。前半辈子会装得好些,如今他不屑去装给谁看了。”
即便真是他们干的。
但没有证据,谁能奈何他?
幕僚费解道:“陛下何故护着秦祈安?”
“他不是在护秦祈安,是在护他自己的颜面。也是,是我太着急了。”袁尚书想到秦祈安是今年新科,入朝为官也不过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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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现在死于刺杀,是有损天家颜面。
袁尚书只能命人将杀手撤回来。
“大人,此事就这样算了吗?”幕僚察觉到了袁尚书的不甘。
袁尚书摇头,“先生有何高见?”
“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好比生老病死。”幕僚知道要一个人死,不用非是暗杀,可以伪装成意外死亡或是病逝。
两人相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
秦驰那边是何风起云涌。
宋锦在家里风平浪静,岁月静好。
倒是洪老头来跟宋锦提了提,说秦驰那里遇到一些麻烦,还惊动了皇帝,只不过有惊无险,让宋锦安心养胎。
时间过去了两月。
冬日的寒风冷凛,所幸雪下得不大。
当中陶掌柜意外登门,来跟宋锦商议说太湖那边需要一批粮食,问宋锦那里可有粮,“公子说会是购买,就是价格不会高,按照灾前的价格来算。太湖灾情远比所知的严重,十几万的百姓急需粮食熬到来年春。”
宋锦自然有粮的。
甚至宋锦私下建有数处粮仓。
当即宋锦写了一封信,盖上族章,让秦驰凭此可以到距离太湖最近的粮仓提取粮食。
陶掌柜感激得双眼含泪,向宋锦深深的一礼,“小的替公子谢过夫人大义。”
“不必多礼。帮相公也是帮我自己。”
宋锦避开了陶掌柜的大礼。
陶掌柜拿到取粮的凭据也没再逗留,匆匆便赶着将凭据送到太湖的灾区。
从陶掌柜瘦了一圈可以看出,太湖赈灾一事不如料想的顺利。
否则不需要特意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