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永琪醒来,发现自己和含香衣衫不整,忍不住变了脸色,昨晚醉的不轻,还以为在做春梦,梦里的美人又香又软,勾得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畅快淋漓。
看着含香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流泪不止,五阿哥懊丧极了,忍不住用力捶了几下床柱子,天哪,现在该怎么办?
以小燕子的脾气,如果知道他和含香有了男女之实,肯定会暴跳如雷,和他闹翻。
五阿哥胡乱穿了衣服,面色尴尬,用祈求的语气向含香道歉:“对不起,昨晚是我的错, 我不该…不该喝那么多的酒,不该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冒犯你,请你忘了好吗?不要告诉小燕子,不要告诉你的婢女好不好?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含香的眼睛红彤彤,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命了,一夜之间,她失去清白,她对不起蒙丹,对不起他们的爱情和承诺,一颗心好似被碾压得七零八碎,再也无法完整地爱一个人了。
五阿哥稍微松了口气,出去警告了昨晚守夜的小顺子和小桂子,命令他们把嘴巴管好了,不然景阳宫容不下背主的奴才,而后以“自作主张行事”的罪责,赏了他们各自二十板子。
没两日,尔康再次进宫,相邀五阿哥去了淑芳斋,告诉了紫薇小燕子关于含香和蒙丹的爱情过往,紫薇反应最大,忍不住感叹唏嘘。
“天呐,好美的故事,好美的感情啊,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他们这对情人太不容易了,为何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呢?好可怜、好可悲。”
小燕子原本很排斥含香,听了她和蒙丹的故事后,心里稍微舒了坦点,忍不住对五阿哥抱怨道:“你干嘛不把含香直接放了?蒙丹可是我新认的师傅,他既然和含香那么相爱,我们成全他们就是,这不是做善事嘛?”
尔康无语,把人放了,他们怎么交差啊?就算含香公主没有嫁给皇上,但好歹是永琪的侧福晋,五阿哥的侧福晋被歹人公然劫走,五阿哥还要不要脸,不被人笑死?皇上估计都会恼怒,觉得他和五阿哥太无能。
他们商量来商量去,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由尔康拍板,蒙丹如今负伤在会宾楼休养,有柳青柳红照顾,他在宫外比较方便,时常可以看看,适当地给他们带个信儿,免得一对有情人煎熬,相爱不能相见。
五阿哥很沉默,几乎一言不发,他的心莫名的纠结,含香现在是他的侧福晋,而且还有了夫妻之实,昨日的巫山云雨依然令他回味。
现在听尔康紫薇、小燕子他们出谋划策,准备给含香和蒙丹私传书信,四阿哥心里堵得慌,这顶绿帽子很亮啊。
但他不敢露出太多的破绽和心虚,偶尔会附和两句,仿佛含香是个与他毫不相干的女人,他们是在做好事,做功德,五阿哥不断地麻痹自己,他心里只有小燕子。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到了昭贵妃临盆的日子,承乾宫堵得水泄不通,太医和接生嬷嬷准备齐全,宫女太监各司其职。
偏殿里,乾隆来回踱步,听不到里面的丁点动静,越发的焦急不安。
太后安慰道:“皇帝,你还是坐下吧,昭贵妃若是有福气,必然母子平安,妇人生孩子都这样,好似在鬼门关跑了一趟,没有那么快,当初哀家生你的时候,熬了一天一夜。”
乾隆感念太后的安抚,挨着她旁边坐下,心里依然不太平静,担心琳琅的安危。
皇后藏不住心事,忍不住嘀咕:“昭贵妃生孩子比旁人怪的多,这么久没听到她叫一声,该不会没力气了吧?哎呦哟,产妇若是没有力气,这孩子恐怕凶多吉少…”
乾隆铁青着脸瞪着皇后,后者立刻止住声音,令妃柔声劝慰:“皇上老佛爷不用担心,皇嗣吉人自有天相,有祖宗保佑,昭贵妃应该不会有事。”
令妃心里比谁都希望昭贵妃难产,最好大出血,一命呜呼,只要没了昭贵妃在前面挡着,她的宠爱还会没有吗?
皇后根本就是个蠢货,她压根不惧,有了乌拉那拉氏的对比,皇上才能看出她的温柔和善良,这对她很有利。
原本她想在昭贵妃生产时做点手脚,宫里的女人该狠辣的时候,都能狠心做个魔鬼。
但思虑再三,令妃吩咐眼线怂恿皇后做坏事,免得给自己添麻烦,但皇后笨手笨脚,暗地里做了点动作,全都被太后注意到了。
太后狠狠训斥了皇后一番,对她的所作所为很失望,虽然乌拉那拉氏是她提拔的继后,得到了她的支持,但伤害皇室子嗣这样的腌臜事,断不能容。
皇后的计划彻底泡汤,容嬷嬷没胆子助纣为虐,在坤宁哥修身养性了一段时间,熬到昭贵妃临产,一心希望对方生不出来。
半炷香后,一道婴啼声响彻殿宇,十五阿哥出生了。
翌日,永琪醒来,发现自己和含香衣衫不整,忍不住变了脸色,昨晚醉的不轻,还以为在做春梦,梦里的美人又香又软,勾得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