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同样的一道菜,宾客有十桌,椒丘就炒了十次,如此一来,椒丘要炒个几百次菜,椒丘挥铲子挥的手都快冒烟了。
景元就找了个椅子坐在桌子旁边,在一边笑,边笑着边品着小酒,悠闲地看着椒丘炒菜炒到飞起。
“怎么不请几个厨子?”景元品尝着阮烟递来的糕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没钱。”椒丘看了一眼在一旁悠闲自在,明显要找乐子的景元,面上虽然保持着那份笑意,但很明显能感觉到那脸黑了一度。
椒丘所言自然不假,阮烟确实不给椒丘钱,不过即便有钱,椒丘也更愿意亲力亲为。
“该。”景元笑了笑说道,那笑容中似乎藏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这道菜没有香菜怎么行,我给你加点。”
景元洗了洗手,拿起放在最角落的好像是被飞霄和貊泽洗好的一小盆香菜,当着椒丘的面,啪地一下全都倒进了锅里。
然后接下来的景元眯了眯眼睛,又在一旁悠然坐下,撑着手靠在桌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椒丘的变脸。
“彦卿,我略感乏累,你过来给我捶捶腿。”看着不远处的彦卿,景元还招呼着彦卿过来,彦卿便过来给景元捶腿。
在看到景元把香菜倒入锅中的时候,椒丘那挥着铲子的手直接顿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住,脸色似乎是更黑了。
椒丘那挥着铲子的手差点控制不住,强忍着这种香菜的味道出了锅。
但由于这一道菜放了香菜,那其他九桌的这道菜也要放香菜,椒丘还是认命地洗香菜去了,没有人知道椒丘的心情是怎样的。
椒丘不经意间地瞥见景元和彦卿,越看越觉得不顺眼。
飞霄和貊泽偷偷地出来,在隐蔽的角落里把椒丘黑着脸洗香菜的画面拍了下来,发给了阮烟,让阮烟也乐一乐。
在前厅招呼宾客的阮烟看到飞霄发过来的视频和图片,直接爆笑,谁让她师叔看不上她请的几个厨子的,觉得自己炒的最好的。
新婚夜,阮烟和椒丘喝过交杯酒后,阮烟快乐地把玩着椒丘的尾巴。
“烟儿,你可知晓在狐人眼中,摸尾巴意味着什么?”
椒丘的唇角上扬,勾勒出迷人的弧度,那看向阮烟的眼神中饱含着千般柔情,万般缱绻,令人心醉神迷。
“你不是上次问过我吗,求爱啊。”阮烟也是后来才知道的,继续道,“所以师叔,在波月古海那次,你是不是很有感觉。”
阮烟突然想起她师叔那一次是有些不对劲的,旋即模仿起上一次的手法,自上而下来回抚摸着椒丘的尾巴。
直摸得椒丘尾巴上的毛根根竖起,仿若炸开的烟花,即便感受到了那如火焰般的炽热的感觉,阮烟也不停下来。
“过来,小师侄……”椒丘慵懒地斜倚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床沿,那声音犹带着些许沙哑暗沉,听着非常地勾引人,似乎沾染了别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