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震惊到无语，只会点头。

“你能发现，我们却习以为常？”

林瑾本以为顾铭霆也有觉醒的可能，但现在一听，他根本就没有觉醒，只是相信了她说的话，“我说过的话，你都记得？”

“嗯。”

‘那些人’着装异常，突然出现，林瑾的情绪失常，又突然凭空消失，还说些他们听不懂的话。

系统会修正他们的记忆和认知，所以那时候在庆州基地，别人都以为林瑾失心疯了，只有顾铭霆真的把林瑾说过的话听了进去，并且绝对的信任，即使与他的认知背道而驰。

林瑾眼睛酸涩，湿润了起来。

一直以来，她都是孤军奋战，好不容易有了队友，可又发现了世界的秘密，又只能自己独自背负。

林瑾哽咽，“顾铭霆，谢谢你……谢谢你相信我。”

顾铭霆将林瑾拥入怀中，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我们有着过命的交情，不信你，还能信谁？”

林瑾知道，是不一样的，甚至可以说是荒诞的，盲目的信任。

顾铭霆感觉到胸口有些湿热，可他怀里的人并没有任何肢体动作。

过了一会儿，林瑾推开了顾铭霆，除了眼睛有些红，看不出半点异常。

“‘那些人’遍布世界，联络站应该也有。”来之前，她真的没想过，这个事情还有玩家参与其中，“这次的任务，变数太大，要不算了？”

‘那些人’=变数？“到都到了，去看看也不要紧，我们视情况而定吧。”

“‘那些人’太危险了，我不想你们去冒这个险。”敌暗我明，太被动。

“我们是军人，面对危险分子是我们的任务和职责。”

林瑾摇头，“不一样的……”

顾铭霆截断林瑾的话，开口说道：“都一样的，对国家和人民造成危害的，不管是谁，都是我们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