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黄金山羊赫罗尔夫说的全是真话，这个秘术仪轨也不能登临真正的神阶，只能成为不完整的神阶。”

“神性生物的灵魂只能被粉碎，不能被消磨！所以，即便占据那具神性躯壳，也不会成为完整的神阶，仍旧会被神性生物的灵魂碎片干扰，而且，转移灵魂有极大风险，还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总而言之，那最多是一个还记得自己姓名的神性木偶。”

莎芭丝提妮低声说道：“你知道吗？就算有这么多缺点和不确定，但永生的诱惑还是太大了。”

“我不建议伱跟图密善和奥格斯拉丁大神官说起这件事。”

“也许他们不会，但万一呢？”

“你大概还不知道，永生的诱惑，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是一百，但对圣阶来说，一万万都不止。”

“每一个圣阶都有希望踏入神阶，但自从有诸神纪元以来，踏入神阶之人屈指可数，很多据说登入神阶之人，甚至仅限于传闻，并没人知道真相。”

夏洛特答应了下来，他的确有忽视这一点，这也是穿越者的通病。

他又问道：“那么这份魔法契约书有什么问题没有？”

莎芭丝提妮取过了魔法契约书，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说道：“这份契约书有八个陷阱：它尚未锁死条款，双方都签订名字之前，还可以改动内容，但黄金山羊赫罗尔夫并没有签下名字。”

“其次，它没有抬头。正式的魔法契约文书，应该有请畅游于时光长河，通晓一切神秘，掌握超凡仪轨，命运法庭的主宰见证！”

“再次，他还在字句里埋下了一些予以含糊，另有所指的漏洞……”

夏洛特眼睛顿时就是一亮，说道：“居然还能更改？”

莎芭丝提妮说道：“当然可以更改！”

夏洛特问道：“那我们为什么不去跟那位圣灵直接签订契约？”

莎芭丝提妮大惊失色，她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可能。

“去跟圣米迦勒签订契约？”

夏洛特努力点了点头，说道：“现在黄金山羊赫罗尔夫唯一的持仗，就是这位守护生灵，虽然圣米迦勒岛还有防护罩，但那并不足畏惧，如果我们直接跟祂签订契约，黄金山羊赫罗尔夫不过是锅里的蛤蟆，想怎么煮就怎么煮，想怎么蒸就怎么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