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乔娜嘴角扬起一丝嘲讽的笑意，她看着这些因为恐惧和希望而疯狂的小弟们，仿佛看着一群行走在悬崖边缘的亡命徒，但她并没有阻止。

她知道只有这种狂热，才能将他们推向极限，让他们发挥出全部的潜力。

“跟紧我，刘岩。”乔娜回过头，看向身后有些发愣的刘岩。

刘岩回过神来，连忙点点头，汗水顺着脸颊滑下。

他一直紧紧跟在乔娜的身后，眼睁睁地看着她如何将那些伤口修复，如何将濒死的生命重新带回战场。

那一刻，他几乎觉得乔娜真的是某种神只，拥有赐予生与死的权力。

“他们……他们真的以为自己不会死了。”刘岩低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战栗。

“只要他们相信，那就是真的。”乔娜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抹冷酷，“在这片废土上，信仰本身就是力量。”

“可是……”刘岩犹豫了一下，仿佛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将话咽了回去。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质疑她，因为她的力量，就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记住。”乔娜凑近他，轻声说道，语调中带着一丝危险的寒意，“我的能力，不是为了让他们变得不死，而是为了让他们变得更敢于面对死亡。”

刘岩愣住了，他看着乔娜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的黑暗，仿佛她本身就是一片深渊。

警报声在大楼内骤然响起，刺耳的声音仿佛尖叫般回荡在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一道冰冷、机械化的电子声音通过隐藏的扬声器传遍整栋大楼：“注意！有入侵者！注意有入侵者！”

乔娜停下脚步，眉头微微一皱，随即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看来，我们的到访已经被发现了。”

她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队伍，眼神变得锐利，“兄弟们，注意，敌人就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