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锭呢?”
“吃东西。”
霍长鹤略一思索:“吩咐下去,就说地方不够住,让三房一家搬到空地上。”
金铤点头,二话不说就去办。
他刚走,银锭擦着油嘴就来了。
“主子,您帮我要到解药了吗?”
霍长鹤目光落在他嘴上:“你这是吃最后一顿去了?”
银锭撇嘴又要哭诉,霍长鹤立即制止:“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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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着,一位老者匆忙赶来。
银锭一见他,双眼放光:“曹军医,好久不见了,您老一向可好?身子骨还结实?吃得好睡得香?”
曹军医一把抓住他手腕:“我听王爷说你快被毒死了,怎么不毒哑你?”
银锭张张嘴,还没说话,曹军医又一下子甩开他:“好着呢,哪有什么毒?少吃点比什么都强。”
银锭见他要走,赶紧扯住他袖子:“哎,不对呀,我吃了两颗毒药,而且……”
曹军医胡子撅起来:“你敢怀疑我?”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银锭吓得松开手。
霍长鹤问:“你刚才说,而且什么?”
“而且?哦,属下是想说,那两颗毒药还挺好吃的,甜甜的,香香的,最后又有点苦苦的。”
曹军医哼一声:“不管什么味儿,反正没中毒!浪费我时间,我正配方子呢,别来烦我了。”
他大步流星走了,霍长鹤看着咂摸味道的银锭差点气笑:“你也不想想,她匆忙出嫁,接着王府被抄,哪来的毒药?八成就是吓唬你。”
银锭眨着眼睛想了想:“主子,会不会是她不想嫁您,想着到王府之后就服毒自尽?
结果您不在,又要被流放,这才……”
话没说完,看到霍长鹤的眼神,银锭一溜烟地跑:“我去给金铤帮忙。”
霍长鹤回身看颜如玉的住处,脑海中回想她刚才的话“我对我夫君的信任,还要问个来处吗?”
她是信他的。
绝不是不想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