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和林楠都已经晕过去,不知道是力竭晕的还是被霍长鹤打晕的。
繁容声音清脆又娇弱:“公子,您刚才可能没看到,我在厢房那儿看得清清楚楚,她手里拿着那么长的针,就扎到金山身上。”
“那么长啊,活生生的人,就那么扎!这心也太狠了吧?”
“还有,她还喂了这个人药丸,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的,八成是毒药,”繁容惊恐,“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啊?心如此狠毒! ”
颜如玉垂眸无声笑,脚步也顿住。
霍长鹤冷然:“我也奇怪,世间怎么会有这样心思狠毒的女子。”
繁容慌忙伸小手去拉霍长鹤的衣袖:“公子,我……”
霍长鹤垂眸看着她的手:“别碰我。”
字字坚定,冷硬,繁容的手生生顿住。
“公子?”
霍长鹤抬眸,眼底黑沉如墨,沉冷似染霜雪:“她救了你,在青楼,要不是她,现在你被金山掐死。可你呢?不但不知道感恩,还在背后说她坏话,你的心思,为什么这样歹毒?”
“她拿针扎金山,我早看到了,要不是她下针,我早就拔剑,金山这种人,有什么可怜的?”
霍长鹤讥讽:“还是因为你与他曾有过露水之缘,所以就可怜他,舍不得?”
繁容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他:“公子?”
霍长鹤咬牙:“我也不想说这种恶心的脏话,我自己都觉得讨厌!可你几次三番,是弄不清自己的身份吗?”
“那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我身边,只能有她一个女子,至于你,死活我都不在乎,当时救你,也是她的意思,现在杀你,也不是不行。你若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繁容脸色苍白,煞时血色退净,后退一步:“公子,你……”
颜如玉轻步出屋,声音淡淡:“这是在做什么?”
繁容扭头看向她,神色中难掩几分嫉妒怨恨。
霍长鹤走到她身边:“我把他俩打晕了,你想怎么做?”
颜如玉无视繁容,看着金山说:“林楠不必理会,还让他失了声便是,等到临城,找到那个青莹看情况再说。”
“金山还有些用处,毕竟是霍长羡身边的人,知道的事情不少,只是现在仍有傲骨,不肯说罢了。”
颜如玉漫不经心:“不过没关系,先关一关,打断傲骨便是。”
“好。”霍长鹤点头同意。
繁容心尖颤抖,她怎么可以?怎么如此轻描淡写地,就说要打断别人的骨头?
颜如玉这才偏头看繁容:“至于你。”
繁容眸子微睁,手心瞬间渗出冷汗:“你要做什么?”
“怕什么?刚才不是很厉害很能说吗?”颜如玉轻笑,笑容又陡然一收,“不过,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