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能做什么交易?”我满心疑惑地问道。此时,我的心中充满了疑虑和不确定。毕竟,眼前的这个人曾经是我的敌人,他的出现让我感到十分意外和不安。
“如果你救了我,我可以听命于你,全力帮助你重建千机宗。你师父不是曾经说过嘛,你在哪里千机宗就在那里。而我如今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想回去也回不去了,而且人生地不熟,全指望你了。我的摄魂术,你是见过的,它的威力不容小觑。”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期待。
我心中暗自思忖道:“你都看不见了,还能帮我什么呢?我可是还有五个会摄魂术的人呢。再说了,你可是杀了人了,在我的世界里杀人可是会被枪毙的。”一时间,我的内心陷入了纠结之中。我不确定是否应该救他,也不知道他的承诺是否可信。
我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巫丞相则冷声说道:“胡易天,怎么?看不上我?你别看外面虽然有几十个人,但我依然可以杀了他们,来去自如,你信不信?”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威胁,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他的实力。
“巫丞相,你别着急嘛!我是在想要怎么救你。我的灵法虽然也可以救人,但我还从未救过被子弹打中的人,只是对于擦伤之类的小伤没问题。我可以试试,但你必须发誓跟随我,我才救你。你也应该知道,我们曾经是敌人,而且你的眼睛还是我师父弄瞎的。”我终于打破了沉默,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巫丞相摆摆手,说道:“战场上的事,谁也怪不了谁,大家都在以命相搏。技不如人,就要认命。如果总想着报仇,你们中原的人和匈奴人那不是血海深仇了。但是该交易交易,该坐下来喝酒就喝酒,该举刀时也毫不犹豫。”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豁达和洒脱,让我对他的看法有了一些改变。
我静静地看着他,思考着他的话。他说得没错,战场上的事情不能一直纠缠不清。而且,他的摄魂术确实很厉害,如果他能真心跟随我,对我重建千机宗肯定会有很大的帮助。但是,我也不能轻易相信他,必须要让他发誓,以确保他的忠诚。
经过一番思考,我决定冒险一试。我说道:“好,巫丞相,我可以救你。但你必须发誓,从今以后,真心跟随我,为我重建千机宗效力。如果你违背誓言,必将遭到天谴。”巫丞相毫不犹豫地举起手,发誓道:“我巫丞相尤里斯在此向太阳神发誓,从今以后,真心跟随胡易天,为他重建千机宗效力。如有违背,必遭太阳神天谴死无葬身之地。”
看到他如此坚决的态度,我心中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我决定运用我的灵法,尝试救他一命。我闭上眼睛,集中精力,调动体内的灵力,缓缓地将手伸出抓住他的双手。
这一幕在郑建军等人的眼里,极其诡异,惊得远远观望的郑建军手里枪都差点掉在地上,一个少年双手抓住一个鸡皮鹤发还驼背的老妇人的双手,像是举行什么仪式一般,看起来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随着我灵力的注入,我能感觉到他那颗在他腹中的子弹慢慢退了出来,掉在地上。他的伤口在逐渐愈合。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睛,看到他的气息已经好了很多。
巫丞相满心感激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身体前倾,额头紧贴着地面,以一种极度谦卑的姿态仰望着我,声音颤抖地说道:“承蒙宗主施法,救我于危难之中。从今日起,我尤里斯愿将此生奉献给您,全心全意效忠于您。实际上,我此番千里迢迢追寻而来,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便是能够跟随您,修习那神秘莫测的灵法之道。战场上目睹您身上那金光闪耀、威猛无比的金龙附体之景,实乃令我深感震撼,心潮澎湃!”
我微微颔首,表示对他所言的认可,并回应道:“原来你叫尤里斯,快起来吧!既然如此,那么便期望你能够铭记此刻所立下的誓言,与我携手并肩,共同致力于重振千机宗昔日辉煌。然而当下最为紧迫之事,乃是思索应对门外那群对你虎视眈眈的人。”就在这时,他似乎想要开口发表自己的见解,但我迅速挥动手臂,示意他暂且打住,接着继续说道:“且慢,先不要提什么杀出重围之类的话语。要知道此世间并非如同你所处之地那般简单粗暴,仅凭借武力便可横行无忌。在此处,肆意杀人将会遭受法律制裁,甚至可能面临死刑枪决。所以,你可有什么妙计,既能顺从他们意思随他们去,同时又确保自身性命?切记,切勿再使用那过于显眼的摄魂之术了。”
巫丞相尤里斯站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轻声说道:“宗主啊,您难道还不清楚吗?那些家伙根本就没人见识过我的真面目呢!嘿嘿,实际上,我老早之前便已做好万全之策——备好了一个替身!不过嘛,这替身的个头稍微比我矮那么一点罢了,但好在我总是刻意弓着背行走,如此一来,旁人想要在短时间内辨别出真假,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啦!”说完,将地上的弹头悄悄交给了我。
我赶紧将弹头丢进自己的裤袋里。随即说道:“你竟然找了个替身?该不会是从周边普通百姓当中挑选出来的吧?要知道,这些无辜之人你可千万不能……”话未说完,只见巫丞相一脸笃定地打断了我:“宗主敬请宽心便是!我所寻觅到的这位替身,自然是经过我精挑细选必死的大恶之人!”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控之中。
我不禁皱起眉头,语气略带不满地埋怨起来:“你要是真心实意地想追随于我,大可光明正大地来找我便是,又何必要搞得如此复杂?先是下毒,接着又是‘血骸传讯’这般大费周章之事。如今这偌大的场面要收拾起来可真是棘手得很啊!还有啊,你为何非要将那三人置于死地呢?这其中究竟有何缘由?”
“你和我能做什么交易?”我满心疑惑地问道。此时,我的心中充满了疑虑和不确定。毕竟,眼前的这个人曾经是我的敌人,他的出现让我感到十分意外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