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震魂钟2

一个低沉的声音陡然打破了众人的恐惧,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孙姨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手上那顶白色警帽,缓缓朝众人走来。她的面容无比沉重。

“‘震魂钟’?”我惊愕不已,连忙问道,“孙姨,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孙姨微微皱起眉头,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这是一种极其邪恶的法器,拥有着能够震慑人魂魄的可怕力量,让人瞬间失去行动能力。他们能够在这种情况下活着,实在是天大的运气。”

“那……那些向我们走来的又是什么?”丁相生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

孙姨神情凝重,缓缓说道:“那极有可能是被关在两层小楼里的怨灵或者恶鬼。它们通常被困在某个特定的地方,无法超生。一旦钟声响起,它们便会被释放出来,而钟声停止的时候,它们又会被拉回到被封印的地方。”

我顿时感到一阵寒意如利剑般穿透全身,不禁指了指章荟儒他们说道。“那他们为何能毫发无损地出现在我面前?是怎么办到的?”

章荟儒接口说道:“我们当时正处于绝望之中,完全不知所措。就在这时,伯母带人冲了进来。伯母的枪法极为精准,仅仅一枪,就将那个又准备敲响‘震魂钟’的人打倒在地。我们这才从那种诡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克莱拉也说道:“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钟声一响,我们几个是可以看到周围情况的,而您的这几位朋友,却全都站着一动不动了。我们也同样无法动弹。虽然没有任何东西从楼里真正走出来,但是却能强烈地感受到一股杀气扑面而来。”

我望向孙姨,疑惑地问道:“孙姨,您又是怎么会知道这个‘震魂钟’的呢?”

孙姨微微沉思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我在黑水的时候,那个土司的儿子不是通匪吗?还想偷袭暗杀我们,被我们给抓住了。土司的老婆一直嘟嘟囔囔着说要拿‘震魂钟’收拾我们。而土司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把他们的儿子带走,一句话也没说。后来考虑到我们并没有人受伤,为了避免更加激化民族矛盾。我们还是把人给放了,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算了。但是土司老婆当时看我的眼神,以及她嘟嘟囔囔说的‘震魂钟’,一直在我的心里成了一个疑问。既然儿子已经给他放了,我自然要问个清楚。当我向土司问起此事的时候,土司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他们的大祭司,曾经就是用‘震魂钟’杀了其他寨子里来抢水的人。大祭司使用震魂钟的时候,让他们所有人都用棉花将耳朵堵住。然后紧闭双眼冲上去杀人就可以了。我们问他大祭司人在哪里,他却说被他东方来的朋友请去吃席了,已经半年没有回来了。我们当时认为他就是在吹牛,只不过想吓唬我们,不让我们对他家不利。也就没当回事。直到今天,我们冲进洞里看到的情景和土司说的用‘震魂钟’杀人的情况一模一样。”

“看来是真有这种恐怖的东西啊!不过比起我们这边遇到的,那可真不算什么!”萧玉虎大声说道,脸上露出一丝傲娇。

王君耀看了看萧玉虎,瘪下嘴接着说道:“伯母带人冲进来后,又救出了十几个孩子。随后,在那两层小楼里,还发现了好多坛子。那坛子……”

“别说了,好恶心。”马陆紧紧皱着眉头,满脸厌恶地说道。只见安德莉娅、爱琳等几个女孩已经捂着嘴跑到旁边,呕吐不止。萧玉虎和我则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完全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章荟儒的脸上满是厌恶与愤怒之色,她缓缓开口说道:“那坛子里,竟然是一个个被砍碎了的男女老少的尸体,那死状简直惨不忍睹。可以清晰地看出,这些可怜的人都是被活活砍死后装在了坛子里。”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被眼前的惨状深深震撼。

“这是在造怨灵和恶鬼啊!”孙姨皱着眉头,语气沉重得仿佛有千钧之重。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和不安。

爱琳面色凝重,说道:“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那个地方应该就是在设‘震魂钟’,他们到底是想保护什么呢?还是害怕有什么会被别人发现?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啊?”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黄道明扶了扶眼镜,缓缓说道:“他们的教派是叫‘炽金阁’,他们信奉的是九个太阳。”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孙姨一听,愣了一下,说道:“炽金阁?许多地方都有这个教派啊!他们信奉的是羲和太阳女神。但羲和女神在传说中是勤劳美丽的形象,怎么会和这么邪恶的东西混为一谈呢?”她的脸上满是困惑和不解。

我满心疑惑,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那一个个破碎的尸体,那神秘的“震魂钟”,还有这个充满邪恶气息的“炽金阁”,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就在这时,母亲和肖树林走了过来。母亲看了看孙姨,说道:“还是把这里毁了吧!不然又不知道会有那些邪魔歪道,来做这些丧尽天良又毫无人性的事。”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不容置疑。

孙姨点点头和这群武警的中队长商量了一下,中队长点点头叫来几个武警战士,低声吩咐了一番。一名年轻的武警战士走到萧玉虎面前,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萧玉虎紧张得手足无措,也赶忙回敬一礼,却敬反了。武警战士微微一笑,指了指萧玉虎手中的汽油桶。萧玉虎这才明白过来,赶忙将汽油桶递给了他。武警战士又向他敬了一礼。他这回左右都敬上了。芬妮看到这一幕,笑得捂住嘴,瞪了他一眼。萧玉虎尴尬地抓抓头,笑了笑。

我看向母亲,问道:“母亲,您是怎么知道我要干这件事的。”我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一个低沉的声音陡然打破了众人的恐惧,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孙姨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手上那顶白色警帽,缓缓朝众人走来。她的面容无比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