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上手就不罢休的架势。
如此场景,他从未幻想过,但突然发生时,莫名觉得家里多了个人似乎也不错。
十几年国外生活,身旁往来的人不是同学就是下属,格外亲近的人倒也没有。
“先生,”严会的出现打断了片刻的美好。
隔得远,尚未看见季先生微微冷蹙的眉头。
“合作商送的礼品,后备箱放不下了,”严会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保镖帮忙。
季明宗恩了身,微扬下巴:“送进来。”
五六个人提着东西连续搬了几趟才将东西送进一楼的房间里。
季澜在季家住了二十年,自然知道像他们这种往来各种场合有应酬需要的人家里都备着各色各样的礼品,包装精美,物品华贵,要么是旁人送他的,要么是他送旁人的。
季家的这些都是邓宜在打理,旁人插不进去手。
而季明宗的这些,显然是严会在代劳。
“想什么?”季明宗是打断了她的思绪,见季澜不弯腰不伸手,看着猫跳起来扒拉她也没摸的意思:“摸摸它就不缠着你了。”
“这么粘人?”季澜有些不习惯:“你们男人都喜欢这种粘人的小妖精?”
季明宗:.............
“季澜,”季明宗不轻不重的搁下手中杯子:“嘴不值钱,缝起来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说呢?”
季澜不吱声儿。
男人迈步去了一楼专门放礼品的屋子,再出来,手中多了一个木质盒子,五层高,外围雕着精美的花纹,看起来价值不菲。
季明宗将盒子放在茶几上,示意季澜过来:“打开看看。”
季澜掀开最上层的盖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套白釉茶盏,晶莹剔透,精美绝伦。
“买的?”季澜好奇。
“买不到,”季明宗脱了身上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扯领带的间隙同基兰介绍着:“一个朋友在景德镇包了座私窑,请大师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