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季董。”
“澜澜,”男人微微弯腰,伸手扶住她的肩头,视线与之平视:“我有情绪。”
“季显对你存了不轨之心,且有逾越之行,你不正视你们之间的关系远离他就罢了,还将我拉上去跟他比较,跟我学的?学我什么?学我乱伦?还是学我将你扶上高位?学我给你造桥铺路?学我让你成长?”
“你似乎没有发现,”季明宗语气顿了顿,似是有些难以启齿:“我纵然不是什么好人,可对你,我除了利用之外也给了你同样的报酬。”
“但在你心里,我的过远比不上我的功,甚至连季显那个窝囊废也不如。”
季澜听到窝囊废这三个字,脑子一嗡:“他不是窝囊废。”
“怎么不是?”季明宗见季澜护着人,火气瞬间上来:“身处你身侧,与你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这么多年,没有救你出困境,亦没有给你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在你受苦受难的时候安慰你几句就是好人了?这些话,你想听,我可以请十个八个男人每天轮番给你说。”
“这世间,最不值钱的,就是那一声声宽慰,他真对你好,就该为你奋起反击,将你拉出困境,而不是无可奈何的告诉你,他也没办法。”
“几岁没办法,十几岁没办法,二十几岁还没办法?这么信任他,要不要等到他三十几岁时再来解救你?季澜......”季明宗逼近她,狠狠叹了口气,忍了忍情绪:“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中秋家宴一事若非我从中放了把火,你现在已经在唐家了,你等得起吗?”
“你有你存在的价值,季显也有季显存在的必要,多大能力做多大事情,我没必要对一个正在苦苦挣扎的人给予任何厚望,”季澜回应他,语气铿锵:“我确实等不起,但我没必要因为自己等不起而将过错怪罪到别人身上,我的处境不是他造成的。”
“行!”季明宗被气的狠狠点头:“季显百事不做,你念着他的好,我为你搭桥铺路都没见你有半分感激。”
“我感激,”季澜急忙开口,生怕季明宗不当人,一怒之下断了她的资源。
“你感激什么?口头感激我?实际跟季显不清不楚?”
“我冤枉。”
季澜低垂首,丧不拉几的伸手扯住季明宗的衬衫衣摆,将原本掩进西装裤的衣摆拉扯了出来。
男人低眸扫了眼,见季澜没松手的意思:“怎么?要脱光我让我出去裸奔,”
季澜没忍住轻笑出声,肩膀微抖着一头扎进季明宗怀里:“我能有这本事?”
“你低估自己能力了,季澜。”
“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什么定位?”
“表面女朋友,实际是下属,是情妇的定位。”
“啊!!!疼,”季澜话一出来,季明宗落在她后背上的手狠狠捏了把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