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亮再次翻着白眼,想了想:“好像,没有,因为我也喝多了,德国佬的酒量也很厉害的啊,那么多个军火商,我和冷峰抱着舍命的信念在喝酒,所以,可能他们提了,但是我们俩好像没怎么注意”
陈诚脸上就写了俩字,不信,延伸出一句话,你当我是白痴么?!
耿亮没辙了,摊开手:“长官,我是真的没注意,也许他们说了,也许没说,但是我真的不知道”
陈诚要是有听诊器,一定可以听到耿亮那心动过速是心跳。但是陈诚看了看耿亮,又仔细思索了一下,然后摆出笑容:“哎呀,不是说好了么,吃菜吃菜,不谈公事”
耿亮心里吐槽,这特么是!你说的!好伐!
吃着索然无味的晚饭,耿亮坐的笔直,看着靠在沙发上的陈诚,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聊天。
陈诚:“你知道么,你们两个,捅了个不大不小的篓子,虽然说你们两个,打伤了日笨人的贵族,但是奇怪的是,虽然日笨政府在跟国府抗议,却他们藤原家族,却没有过多的发言,甚至有草草了事的倾向,所以,你们两个才免了处罚”
耿亮立刻:“多谢长官栽培”
陈诚摆摆手:“恩,但是你们两个不能马上分配,容易引起日笨人的不满,所以,才把你俩调到了武昌,没想到,你没被日笨人打伤,却被上沪滩的小混混打伤了,所以我才把你调到金陵,让你养伤,可是你倒好,又跑回来”
耿亮把吐槽夸大一下,说:“陈长官,不是我不想在家里呆着,您也知道我爸的脾气,在他眼里,我就是个纨绔子弟,烂泥扶不上墙的那种,总说我能调回金陵都是侥幸,而且一回金陵,给了我个参谋这个职位,连基本会议都没资格参加,整天不是在办公室里喝茶就是在宿舍里喝茶,就是这样,还有个段明找我的麻烦,天知道他那个少将军衔是怎么来的”
陈诚笑了一下,说:“难怪你们两个在德国一个篓子接着一个篓子的捅,就你这个脾气,真是耿川之的儿子”
耿亮低下头,又吐槽:“本想着来这里,能施展拳脚,让家里的老头子看看我不是吃干饭的,没想到…”然后装作生闷气。
陈诚再次露出了异样的笑容:“你呀,跟冷峰呆着这么久,脾气还是一副公子哥的样子,想什么话嘛,一点都没有黄埔精英的气概”
耿亮只好低下头,不说话,陈诚把他的行为理解为自惭行秽。
陈诚敲敲桌面:“好啦,年轻人,张狂一点,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在我这里,可不要随便撂挑子,我不会给你一个闲职滴,好好表现,让你父亲,知道你的才干,也要给我长些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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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亮站起来:“谨遵长官教诲,亮必唯长官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