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继续说道：“所以我想，或许欧巴不是喜欢做这种事，只不过是做这种事过程中，可以看到别人对你能力认可的样子，这才是动力吧。”

李胜利看向金鱼：“是这样吗？我怎么不知道？”

金鱼看向李胜利点点头：“欧巴，我记得你一单好像才收一千万韩元，用一千万韩元换来顶级男团成员的亲自招待，还得把女生的名字优点长相特长都背下来，怎么想都觉得欧巴才是亏本的那个啊。”

一千万韩元，折合软妹币大概六万。这个价格就可以让李胜利亲自给你安排美女，还可以选妃。不说犯法的事情，但确实是很值得的。

李胜利这次是惊讶了：“你怎么连价格都知道啊？”

“阿爸没有瞒着我，我就好奇问了一下嘛。”金鱼笑呵呵的说道：“这种直接起源于欲望的认可，会让欧巴觉得比当偶像更爽快吗？”

李胜利想了想，虽然金鱼说的不是全部原因，但也确实有这方面的意思。谁会喜欢拉皮条呢？钱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自己一个人维持着这么大一个关系网，成为利益链的核心角色，这种感觉非常好。

“没想到，你看得开。”李胜利确定自己没有从金鱼眼里看到半分的厌恶。身为一个女生，对自己做的事情无感，要么就是太傻，要么就是太精明。金鱼显然是不傻的。

金鱼继续说道：“欧巴想拉我阿爸下水嘛，其实办法很简单。我忘了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过，阿爸对于异性的喜欢绝对不是从单纯欲望开始的，一定是从感情开始的。既然找不到真的，那可以要高彷嘛。看看阿爸和谁关系好，然后相似的，你应该懂吧？”

李胜利豁然开朗，问道：“这样吗？难怪上次张海洋社长找我的时候，忽然说了几句奇怪的话，简单说了一下王先生的朋友，都是女偶像。我当时还奇怪......原来是暗示！”

金鱼笑道：“办法很说了怎么办就看你了。你要是可以抽出一个暗黑版本的少时，整容的也没关系哦。我想你会成为阿爸的心腹。”

这给李胜利逗笑了：“我回头物色一下吧，没准真的有可能。除了少数，别的女团也可以吧？我要好好想一想。不过你这样算不算是出卖王先生？”

“不算，他那样自私自利的人，这样的好事是不会拒绝的。”金鱼笑呵呵的说道。

李胜利闻言，想了想说道：“那我也很奇怪，你到底想要什么呢？我看你努力的出道，出道获得的无法就是名气和钱。可是上次你拜托我联系应援车的事情，要逆应援粉丝，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花销啊，甚至可能会让你出道前几年都赚不到钱。你到底图什么呢？我明明觉得，你不是那么无私的人啊。”

“欧巴感觉的没错，我就是很自私的人。”金鱼笑着说道：“只不过要先搞明白，自私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有一袋苹果，不分给别人，只给我自己享受，那这别人眼里应该就算自私吧？”

“可是对于我来说，自私不是这样的。我的自私是，如果我有一袋苹果，我会把这袋苹果全都送给你，这样你就会觉得我是一个对你好的人，就会很喜欢和我相处。下次有好的事情，你肯定也会想着我。”

“这样你不仅仅会给我带来利益，还会给我带来精神的愉悦，就是那种被看重的感觉。就算没有这些，我也会留下一个‘大方无私善良’的口碑。这早晚会给我带来好处的。”

“所以从头到尾，我在乎的根本不是这一袋苹果，而是这袋苹果通过什么办法，能给我带来附加值。自私是不能被看出来的，被看出自私的人，都是鼠目寸光的蠢货。”

“当然，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你有绝对压制的实力。像是王太卡那样，这袋苹果我就算烂在手里也不给你，你想抢，我就把你打个半死。所以我一直很崇拜他，就是这个原因。他可以把自己的欲望和自私，毫不在意的展露出来。可我是不能，我要藏起来。”

“我可以把我出道前几年的收入拿出来，给粉丝进行逆应援。也可以把收到的费用拿出来一部分，当做感谢送给为我牵线搭桥的人。我亏了吗？没有吧，我其实赚到了钱，只是一时的多少。粉丝会因为我的善良，对我死心塌地，我获得的好名声其实更重要，包括为我介绍工作的人，下次就会给我介绍更好的工作。因为找我合作，对他有好处。”

金鱼笑着说道：“所以给粉丝逆应援怎么了？很稀奇吗？你觉得我很大方，实际上我是把目光放长远，为了更大的利益啊。现在女团竞争压力这么大，所以我要提升粉丝的粘性，让粉丝对我感激涕零，觉得我是他们心里的一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