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陌揉着脑袋,等到那阵剧烈的眩晕与疼痛有所缓解,他才看清双手握住自己的董穗。
他登时吓得退开老远,连忙阻止董穗的靠近:“阿穗,你别过来,我身上脏。”
董嬷嬷连忙取出帕子给董穗擦手,拦住董穗不许她靠近司马玄陌。
百里无相晕了:“所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司马玄陌一边揉着脑袋一边解释:“我去给阿穗采山楂,想着天亮前赶回来的话,阿穗醒来后就可以喝上山楂水了。”
“结果因为天色太黑,树上又不太方便点火把,我被两只猛禽偷袭,不小心从树上跌下来。”
“好巧不巧,下面是一滩泥水,而那猛禽追着我不放,闪躲过程中摔进了蛇窝,接着猛禽和蛇就斗了起来,我便趁机遁了。”
百里无相瞟了稻香手中的皮袋一眼:“堂堂荥阳王,连两只猛禽都打不过?该不是为了护住那只小皮袋吧?”
司马玄陌挠了挠头,满是泥的脸上露出两排大白牙:“阿穗爱干净,怎么能让她吃沾过泥的东西?”
百里无相翻了个白眼:“白长这么大一个子,脑子却一点也没有长。”
司马玄陌一点也不在意百里无相的取笑,他笑得像个大男孩:“阿穗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最近食欲又差,不时还要忍受/孕吐的折/磨,山楂对她好,我当然要把干干净净的山楂捧给她。”
百里无相简直听不下去了,这几日不管到哪座府上,都能闻到这股酸臭味。
董穗却是感动得泪流满面:“夫君,你怎么这么傻?”
司马玄陌又笑了,看起来有几分憨厚:“只要你
司马玄陌揉着脑袋,等到那阵剧烈的眩晕与疼痛有所缓解,他才看清双手握住自己的董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