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科学是不是曾经达到过某种顶峰？”我问孙膑。

他扭头看向我：“科学？对了，你们习惯用这样的词汇。因为你们总是试图去用合理的逻辑去推导每一件事情，总希望能够得出一个生理的解释。在冥界是没有科学这种字眼的，存在既是合理，这便是我们这个世界与你现在所在的世界的根本不同。”

他的轮椅便停在鬼谷子的墓碑前，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壶酒，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把那酒壶递给我。

我也喝了一口，这酒很淡，但却很香醇。

他又说道：“知道什么是存在即是合理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从字面上我是能够理解的，可是细细一想他说的应该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觉得真正能够改变一个世界的是什么？”

我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认真考虑过。

他似乎也没想过我真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他淡淡地说道：“是思想，是人的思想，还有意识。当然，我说的并不是你理解的那种宏观，相反的，真正强大的并不是所谓的宏观的思想与意识，而是微观的。你们那个世界的知识系统禁锢了你们的思维，就比如你们所谓的进化论，当我看到你们提出人是猿进化而成的时候我就想笑。”

达尔文的《进化论》确实是这么说的。

他又喝了一口酒：“人类的出现比起那些猴子来久远得多，你们的那些上古神话你以为真是空穴来风吗？女娲补天，后羿射日，精卫填海，还有许许多多的上古神话，其实大多都是真实的，只不过事实并不像你们故事里说的那般罢了。那是另一种真实，人类在这个地球上出现远比你们能够想像得到的时期更为遥远，只是你们太相信科学，科学是什么？科学其实只是人类文明的初级阶段。”

他的言论真让我耳目一新。

可是我却无从反驳。

“就拿我们的这位师父来说吧。”他说话的时候不经意地瞟了一眼鬼谷子的坟墓。

我静静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