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舒云本就已经是一根被塞的满满的水管。

秦九一则是因为等到方法的时间已经太迟了，他这根管子早已破烂不堪。

就算是陈小飞把正确的方法教给了他，秦九一这千疮百孔的经脉，在如此狂暴的内力摧残下，也会加速的消亡。

听身后的抱怨声已经停了，陈小飞也觉得这么一直盯着一个男的看好像有失风雅，又将身子转了回来。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原本平静的湖面上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一群数不清的鸭子从远处游了过来。它们扑腾着翅膀，嘎嘎乱叫着，仿佛在庆祝什么重要的事情。放眼望去，整个湖面都被这群鸭子占据了，形成了一片白茫茫的景象。

在圣朝，鸭子的地位可远高于鸡，因为鸭肉比鸡肉更肥美，口感更好。无论是普通百姓还是那些达官贵人，都对鸭子情有独钟。

特别是这些湖鸭，自幼就在湖面上自由生长，以水中的小鱼、小虾以及周边的无数小虫子为食。这样的生活环境使得湖鸭的肉质鲜嫩多汁，脂肪分布均匀，既不会过于油腻，又能保持鲜美的味道。

见此情景，陈小飞突然来了兴致，拍了拍夏芸的手：“你说，要不要弄只鸭子来吃？”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和兴奋。

夏芸看着鸭群，这些鸭子看上去的确很肥硕，让她不禁重重地咽了一口口水。她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丝贪婪的表情：“那感情好！这种湖鸭最大补！”说着，她指向那只单独游在鸭群外面，显得有几分器宇轩昂的大肥鸭说道，“就要那只！那只好！”

陈小飞顺着夏芸的手指方向看去，脸上露出一阵无语的表情。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一看就是鸭群中的鸭王啊，它是帮着农人管理鸭群的，要是把这只鸭子吃了，那农人肯定会找我们拼命的。”

夏芸回头看着陈小飞，眼中流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她撅起嘴巴，撒娇地说：“可是你反正不是要给钱的吗？都要给钱了为什么不选一只更好的鸭子？这几天我不是吃干饼，就是吃烤兔，都没怎么吃到荤腥，现在这么好的鸭子就在眼前，你难道忍心错过吗？”

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哀怨，仿佛陈小飞不答应她，她就会哭出来似的。

“给钱？给什么钱？”陈小飞一脸狐疑的看着夏芸，“给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