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永也是暗自懊恼,疯狂在脑海中寻找自己去天牢找吕绍武的安排中到底哪里出现了纰漏,这个证人是谁。

不应该啊,自己这一切安排都是天衣无缝,从门口开始一直到天牢内,这一路上都特意安排成了自己人,还是专门等到林长空他们不在的时候才开始操作。

怎么会有证人出来?

难道自己手底下有人叛变了?再叛变也不会对陈国人投诚啊,难道是太子?

周文永也偷偷看了周文乾一眼,然后照样立马将目光看向皇帝。

“你可知道,欺君加上构陷皇子,就算朕立马杀了你,天下人和陈国也无话可说。”皇帝停顿了片刻,开口说道。

没等吕绍武说话,周文乾脑子转的很快,抢先开口:“一派胡言,孤怎么不知道太子府和你有书信往来,你把所谓的书信拿上来,孤也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书信,让你胆敢在圣朝构陷储君!”

三言两语先把自己摘出去,若真有书信呈上,就还有辩解空间,甚至还能将嫌疑转给自己,周文永在心中冷笑,谁又不是千年的狐狸呢?

“无稽之谈,这是在圣朝,先不说本王有没有必要私下见你,别说是本王,就算是朝堂上那些一品大员想要在私下见你,都不会留下所谓证人。”周文永大声呵斥道,“本王也想看看你所谓的证人究竟是谁,敢如此狂妄?”

周文永反应也很快,先是提醒皇帝别说自己是个备受皇帝宠信的亲王,就算是朝堂之上的那些大员想要偷偷见一个人也不会留下疏漏让别人轻易抓住,然后也没有把话说死说自己没有私下见过吕绍武,留下一定余地。

皇帝表情完全看不清楚喜怒,在场所有人都猜不透他现在心中的想法,只见皇帝淡淡开口:“朕这两个儿子指使了你些什么?"

周文乾紧紧皱眉,他很了解自己父皇,若他的父皇这样问问题说明是真上心了,尽管自己和周文永极力劝阻会让皇帝疑心加重,但是就算是如此也不能让吕绍武把话说下去。

“父皇,这吕绍武不过是在为自己谋害东平将军满门开脱,故意编撰一些故事拉上两位皇子来压下自己罪行,儿臣建议不需要给他开口辩解的机会,直接压入天牢,让他传信回陈国,安排好出兵事宜才是当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