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多,只是为了告诉你——【归零】发生的时间只会在大灾难前后,你再想想,十年前有什么大灾难的发生么?''
''......'',我不情不愿的松开攥紧的拳头,问道:''一战和三战呢?不是你们做的吗?''
''不是,那是你们人类性格顽劣,互不退让,最终咎由自取啦,呵呵。'',他往后座椅一靠,冷冷的说:''告诉你那么多了,总该相信了吧?''
''相不相信对你有什么区别?我还是会自己住的。'',我一脚油门踩下去,汽车轰鸣一声,轮子空转发出嗡鸣。
弥赛亚瞪了我一眼,身影开始消失:
''我可不乐意劝你。''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转悠,在整个美洲,说到底也只有两个国家,我所处的【暴食】和南边的【愤怒】。
虽然路途遥远,但我因为实在不忍舍弃爱车,必须的开着它从北到南,穿过半个美洲。
听说过去的南美洲丛林茂密,现在却只剩下一些秃噜噜的枯枝残叶。
真是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地方。我心中这么想道。
车子颠颠簸簸,中间油都耗尽了一次,但因为现在已经不再流行燃油车,好在我车后备箱总带着一堆油桶,方便自己随时随地续航,尽管杰夫时长提醒我这样太容易爆炸,落得个车毁人亡的下场,现在倒好,车和我都生龙活虎,他却死的不能再死了,要是还能看见他,我肯定要把他损的体无完肤,嘁,想什么呢我。
路途中间的一晚,我在荒漠中一条直行公路上行驶着,近晚橙色的天空好像随时准备坠落下来,绚丽多彩、靠近大地,还薄如蝉翼,有时黄中带红的土中还会冒出几块赤黑的巨石,堆在一起,寥寥几个风滚草随风擦过,仙人掌高低错落,伸出的刺彼此切磋着,差些要戳到彼此的身体中。
这样小时候经常在美国电影中看见的场景,本以为完全都随着''美国''这个名字消逝在时间中了,没想到今天还能见到,亲身体验的确不赖,宛如脚下的车变成了马,自己也随之变成了带着帽子、腰间插着老式左轮的牛仔。
心中是梦想,牛仔和骏马,但面对的则是死灰色的人生,毫无斗志的废柴和一辆破烂是二手旧车。
困意渐起,肚子也有些咕咕叫了,我准备随意找个小旅馆应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