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你或许不太能够理解,那就举个例子吧?'',贝利亚特微微耸肩,道:''毕竟【撒尔】大人的【使者】里,你和我应该算是最熟......''
''也是。'',我点头。
''傲慢、嫉妒、愤怒、懒惰、贪婪、暴食,以及色欲......每个【使者】,都有自己所代表的东西,像是之前你见到的别西仆,他就是【暴食】,在这片地区的萨麦尔,他则是【愤怒】,如果你读过神话故事,或许也会熟悉我.....【瘟疫】,这些东西叫做【本名】。
【瘟疫】于我而言,不仅仅只是一个代号,我的力量源泉,命运转折,职责义务,全部都被紧紧的绑在这两个字上面。
【使者】无法选择自己的【本名】,【本名】也无法决定代表自己的【使者】是谁。
这一切都是暗中注定好了的,类似命运一类的东西。''
''无法反抗?和【本名】适配者就只能成为使者?'',我问。
''反抗?哈哈哈哈,真是搞笑。没人能知道等级高于自己的信息,这点你可别忘了。所以......只要神明不想透露,它暗中操动一切,引导你成为使者这种事情,你连知道都是不可能的。
而人类......又怎么能反抗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它的存在的东西?'',她自嘲的苦笑道:''想听故事吗?''
''不想。''
''那我开始说了。'',她压根没听我说话啊。
''喂!我说不想!''
''阿兹拉尔,你知道么,本来我的名字并非贝利亚特————
夏洛特.希薇娅(Charlotte.Sylvia),那是我本来的名字。
我出生在北欧的一座城镇里,那地方......唔......放在三战以前叫挪威吧?那风景还算不错,山呀,河呀之类的都有,但见多了也就那样了。
我平时靠钓鱼为生,一切都很平常。
说起来,你就不好奇我小时候长什么样么?'',贝利亚特凑了过来,肩膀靠着我,挑逗道:''跟现在不一样哦。''
''不好奇。'',我一脸死相,无趣的说。
''呀,气死人了,你这也太不解风情了吧?一看就没有女朋友。'',她嗔怒的推了我一下,力气很小,像个珍馐的洋娃娃:''好啦,我知道你只是不好意思说,勉强给你看一下好了。''
说着说着,她的身体缩水了似的缩小,身上的衣服立马变得不合适起来,如同挂在小号的晾衣架上,往下耷拉着,衬衫的领克对她现在的身体来说有些大的夸张,导致一侧的肩膀完全露了出来。
不只是大小,贝利亚特的整个身体也禁了整整一大圈,每个关节都十分突出,面部两边的脸颊向里微微凹陷,恰到好处消瘦的面容显得那双红色玛瑙般的眼眸更加灵动。
另一个明显的变化便是她的头发,原本干练的短发齐刘海变成了一头四处炸毛的散长发,一路垂到腰间,看起来完全就是个散养的野小子嘛。
我微笑道:
''嚯,你还会这一手?''
''是啊,很神奇吧?关于我的能力,之后会告诉你的,怎么说这也是【撒尔】大人的任务......
现在,阿兹拉尔,我要正式告诉你,关于【使者】的一部分事情,通过我的故事————
【瘟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