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就是闭嘴啦,傻逼!'',忍无可忍,我起身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你到底想说什么?问你很多遍了,在扯这些杂七杂八的小心我把你丢海里喂鱼哦。''
''这海里哪还有鱼嘛,您真会说笑。'',他栽在地上,依旧吊儿郎当的。
''你他妈的,真揍你了啊!'',我恐吓式的举起拳头,大抵是之前挨了我的那一拳,多姆泰夫也瞬间老实下来,赔笑道:
''别呀,我错了!我这就说,嘿,您看嘛,那个小朋友都来了,'',他眼睛左看右看,突然见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手一指,说:''您看嘛,小朋友都来了,小孩面前就别动手啦,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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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走狗屎运......'',我翻了个白眼,松开手,坐回地上。
''神明大人!好——臭———!'',莫拉塔在海岸边冲着我招手,右手捏着鼻子,看起来挺开心。
''那要回去么?'',我也拉高声音问。
''不要————。'',他把身子一转,继续玩水去了。
这小屁孩,靠。我心想。
''哈哈哈,这小孩挺可爱的嘛。'',多姆泰夫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别碰我,你要觉得可爱可以带走养,不收你钱。''
''才不要嘞,我不会带小孩。'',他连忙摇头:''前两年我爸妈死后,我都是自己住的,别说小孩了,我都快把自己照顾死了,虽然有时候会很无聊,但总的来说我的生活比他人都稳定了许多————
人类在社会里就是个圆柱管里下坠的泡沫板,其他自己在意的一切宛如管子内壁的分子,它们之间存在的瓜葛与联系则是连接两点的铁丝,关联越是深刻,铁丝越是滚烫,越能将自己切的粉碎,烧的焦黑。
其实很好理解吧?对于自己在意的一切,只要它们之间存在某种关系,在一定情况下就必然会出现两者不可兼得的情况,关系越是紧密,则矛盾越是尖锐,越是会将自己置身于苦海,生不如死。''
''别给我说大道理了,神神叨叨的,你到底想表达啥?'',看着他突然一本正经起来,我不禁一头雾水。
''不,阿兹拉尔先生,您没明白。'',他微微眯起双眼,带着似有非有的笑,像变了个人般:''
您没明白呐......
这并非我的玩笑话,或是我的感悟,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