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根这么一说,一旁的乌叶不乐意了,看着他生气说:“什么叫到哪都是我惹的麻烦,今天明明就是那小畜生的问题,怎么全赖着我,本来想结果了他的狗命,你们偏还不让。”说完她有些委屈的扭过脸去。
“你出手教训一番就算了,还想要了他的性命,我们这北上本来就紧急,要是耽搁了阿媱看病,你能承担得起嘛。你看要不是沈乐及时来报信,三叔我们才及时赶到,不然你已经死在那老匹夫的掌下,你还想杀人,知道人家的底细嘛你就要动手,今天要是真的把他杀了,你看我们还能全身而退不?”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感情全是我的错呗!”乌叶声音有些哽咽。
乌木准备再训斥一番的时候,便听到乌老三声音响起:“好啦,你也别责怪乌叶了,出泽又不是她要跟着来,是阿媱非得粘着她,今天的事不怪她,是那个小畜生该死,只是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们不好做得太过,你们都安分点。”
乌根听到这话说了声:“是!”乌叶看了一眼乌根朝着他“哼”了一声,看也没看她走出房门去。
乌根瞧见生气的乌叶大声喊道:“你去哪里,快给我回来!”
乌叶根本没理会她,消失在门口。这时沈乐刚好出现在门口,他本来是想敲门进去的,刚到门口便听到他们的对话,然后乌叶就走出门来。
沈乐朝着里面拱拱手说:“我去劝劝!”然后就朝着方才乌叶追了过去。
阮家后院。
阮浪浑身裹着布带,躺在一张竹榻上,像是死了一般。之前阮天河将他救起之后便将其带到了阮家后堂这来。
经过他一番救治之后,阮浪终于暂时捡回来一条性命,但被乌叶下此狠手,下半生或许只能在轮椅上躺着了。从空中摔下来的那记,他整个腰身断了。
阮天河面色阴沉的看着周元说道:“周先生,我们阮家待你不薄,你要的那些个银钱我们可一分不少,怎的,你怎么会连我小孙儿都不保不住!”
周元听到他责备的话语,一脸歉意的说道:“阮老前辈,事发突然,我根本来不及出手,小少爷便被人擒住了,想出手时小少爷已经在她手上,怕触怒她会直接杀害小少爷,所以我一直没敢贸然出手。”
“平日里,少爷就恣意妄为惯了,往日里都替他摆平了由着他胡闹,但谁料想这城里会来这么些个修行者,哪是普通人能招惹的,触怒之下我根本没来得及出手救他。”
周元一脸无奈的说道,也确实如他所言一般,只怪那个废物少爷惹上不该惹的人。
阮天河听到他这版言语,虽然有些恼怒,但却是不失的事实。惹到他们这种修行者,谁会让着他。更难听的是他从下仆禀报中知道他这孙儿之前的那些个狂悖污言简直不堪入耳,那怪那女子如此行事,他心中涌起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然后他看着阮浪凄惨之状,又显怒意说道:“一些个外来者,刚到织云城就如此拂我阮家面子,当我阮家不存在是吧。即便是我孙儿有错在先,那又如何,这是织云城,我阮家的地盘,还容不得这些个外人在此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