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悠悠笑着反问剪秋:“是吗?”
剪秋不解地回答:“爷都下令了,还能有变化?”
柳悠悠说:“那咱们打个赌,就赌她能不能回娘家?”
剪秋虽不知道柳悠悠怎么得出的结论,但回应说:“主子胸有成竹,奴婢可不赌!”
柳悠悠剪下了花瓶里碍眼的一朵,漫不经心地回应:“最迟明日,就会有结果了!”
-------------奔走的德妃------------------------
本来上午应付完四阿哥和瓜尔佳侧福晋,德妃脑子就够痛的了,本来就不熟悉,瓜尔佳氏回话又是刻意地恭敬,弄得起气氛很是尴尬。德妃不想外人议论自己过于偏颇娘家侄女,所以也一视同仁的留了两人吃饭。
下午本没什么事情,就想着歇一歇。结果竹息进来说,四阿哥那边传来话,说是瓜尔佳氏回府后,无故体罚了两个宫女。德妃本来就不舒服的太阳穴开始蹦蹦的跳,这一天天的叫什么事啊!老四家的都是来讨债的吧?一个省心的没有。
但还是吩咐竹息穿好了衣服,出门去永寿宫给钮祜禄贵妃请罪,并让竹息打听今日康熙有没有翻牌子,若没有,就递话说德妃煲了养身的老鸭汤,若康熙得空就来尝一尝。
进了永寿宫,钮祜禄贵妃去年冬日病的起不来身,虽说春天来了,但仍带着病容,时不时咳嗽两声。德妃面上功夫一向做得很好,从不轻易得罪人,所以依旧按着礼节给贵妃请安。
贵妃又咳了一声,让德妃起身,这不年不节的,德妃也不太跟宫里的人交际,怎么到永寿宫来了?
德妃则不好意思地说:“今日来叨扰姐姐,实在是生的孩子不出息,来请罪了!”
钮祜禄贵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十四阿哥跟十阿哥打起来了?不对啊,若是这样的事,十阿哥身边伺候的肯定会来跟自己汇报,不可能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钮祜禄贵妃心中笃定肯定跟十阿哥没关系,坦然询问:“可是十四阿哥又调皮了?年纪还小,难免行事莽撞,何来请罪一说呢?”
见贵妃以为是幼子,德妃心里更是气闷,面上则羞得说不出话:“是老四家的事儿。”
钮祜禄贵妃来了兴致,这四阿哥跟个闷葫芦似的,平日最看重规矩,能出什么事儿?
“四阿哥最是稳重不过了,如今娶了两个侧福晋,说不上成家立业,行事怎会出什么错呢?”贵妃看似关心实则八卦,德妃这个人最圆滑了,能看她的笑话可实属不易。
德妃就着话头说:“可不就是今日新进门的不懂规矩,闹了笑话。今日看见府中两个宫女交头接耳,觉得有违宫规,想要小惩大诫,不想闹了出笑话。好在老四知道分寸,处理了此事。”德妃哪能说瓜尔佳氏直接把人罚跪两个小时,只能是避重就轻。
贵妃一向是不得罪人的,尤其今年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不是太好,为了十阿哥打算,也不可能去追究这件事。
“这到底是年纪小,不懂事,还得靠妹妹你多提点,实在说不上请罪。”
“姐姐宽容,妹妹却不能知法犯法,倒是麻烦姐姐了。”
“儿女都是债,就说胤?,这去了尚书房,不着调学习,惹来皇上训斥了好几次,可真是要愁坏我!”
“谁说不是呢?小十四也是,天天说书本读不进去,这养孩子真是磨人!”
这样寒暄了几句,德妃从永寿宫出来,还没松一口气,小太监就来传话了。说是康熙晚上来。
德妃又急匆匆地回了永和宫,邀请康熙晚上来品尝老鸭汤,这汤可得端上桌。幸好做饭这件事也并不需要妃嫔们多多插手,站在边上吩咐下人们做事,怎么不算亲手呢?
但康熙来,就不能像出门去找贵妃请罪那样穿着简单,又是一番洗漱更衣、描眉画眼,打扮的十分得体才能迎接圣驾,不算失仪。
康熙收到德妃的邀请也很是吃惊,随着十四阿哥慢慢长大,德妃也算归入到养老妃嫔行列,康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