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才那个小厮说的是四贝勒,那不就是乌拉那拉家的女婿,地上跪着的貌美女子应该是未出阁的大小姐。嘶,不敢想啊,不敢想。
作为无意中窥破了真相的大夫,深知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的道理,赶紧开始给福晋诊脉。
嗯,嗯?嗯!
看脉象,这福晋确实是病了好几个月了,不过起因却不像是一般的风寒感冒,福晋身体的冷意来得突然剧烈,除非是寒冬腊月掉进了水池子,否则不可能是这样的脉象。
但这样的病虽然恢复的慢,但也不至于现在还这么虚弱,福晋现在的状态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病了之后,故意没吃药或者喝的是平安方,平安方只能用于日常保健,病人喝这个一点效果都没有。
得出了这个结论,大夫后背都湿了,自己就不该贪那点赏钱,踏进这个是非之地,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顺势糊弄过去吧。
大夫收回扶脉的手,开始摇头晃脑的掉书袋,一大串专业术语根本听不懂。
最后大夫摸了摸自己保养得当的山羊须,说:“夫人应当是去年冬日受了寒凉,养病的过程中忧思过虑,导致现在还不能完全康复。夫人还是应该放宽心,卧床养病为好。”
这不就是契合了福晋自己的推辞,她得了重病没好呢。
福晋也不知道这大夫到底看没看出来自己是泡了冷水澡受寒的,既然大夫这么说了,过程也就不重要了。
有了大夫的诊断结果,福晋哀戚地对四阿哥说:“臣妇身体不争气,确实是没办法进宫,还请四贝勒见谅。”
看着柔则这张貌若天仙的脸,四阿哥哪还有对福晋的愤怒呢?还是有一点的,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把柔则嫁过来,搞得自己现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岳母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是一家人,岳母生了重病,爷还能苛责岳母不成?地上凉,岳母和柔则快起来。”
福晋太了解男人的心思了,知道四阿哥这是动摇了,想要乘胜追击,“那进宫陪伴宜修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