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皇上也就动摇了,“此事确实不该再拖延了。”
太后点头,“皇上心里有数就好。”
皇上又转动十八子,“那到时候儿子同小宜说一声,让她准备着。”
太后微微蹙眉,为难地说,“皇后主持选秀自然是名正言顺,只是听说年羹尧要回京述职了?”
太后的话看似前言不搭后语,可皇上一下就明白太后强调的重点,微抿了下唇回答,“朕打算让年羹尧袭二等公,着重于川陕云南的边防。”
太后担忧地说,“听说年羹尧和华妃兄妹感情极好,这些日子皇上忙于前朝,后宫难免冷落了。”
太后嘴里说的是后宫,其实也不过是年世兰一人,原因也很简单,后宫四人有孕,有一直跟年世兰对着干的吕盈风、年世兰视为眼中刺肉中钉的林濯音、曾经被年世兰打压得抬不起头的冯若昭,和背叛了年世兰的曹琴默。
有孕的四位宫妃或多或少都同年世兰有过不愉快,这让年世兰如何能安稳?可偏偏她绝不会对孩子动手,这气生起来也只能自己消解,自入宫以后年世兰就没消停过,翊坤宫的瓷器基本是一日两换。
除了怒火,年世兰陷入了深深地自怨自艾,为什么别人都能有孕,偏偏自己不行?在这种疯狂之下,年世兰已经将太医院的太医请了个遍,可太医院只有一张嘴,得出来的结论自然是大差不差。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稳定年羹尧,皇上基本都留宿在翊坤宫以作安抚,可毕竟前朝事多,去翊坤宫的次数也有限。或许年世兰可以自欺欺人,觉得皇上心里有我,可年羹尧只要稍微一打听,自然会觉得妹妹受了冷落。
哪怕
这样一想,皇上也就动摇了,“此事确实不该再拖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