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想了!”
“可我想的,和你想的我想的,压根儿就不是同一个内容!”
甄杰诚瞪大眼睛,从不解到惊诧,再到失望与痛心,只用了短短一两秒钟。
“姐,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龌龊了?”
“你怎么现在满脑子都是肮脏啊!”
“难道人与人之间的连接只剩下插缺补漏了吗?”
“不是每个人都和伱一样,总是以最大的恶意去审视并揣度一名回头浪子的每一个行为细节!”
“我看你真的就是闲着没事儿皮痒了!”
“皮痒?”胡婧听的气笑了,“你又说我皮嗯?”
一愣,
“皮?”
“批?”
“痒?”
“甄!杰!诚!”
“你踏马非要逼着老娘骂人!”
后知后觉,张牙舞爪。
气急败坏,欺身而上。
对此,甄杰诚无可奈何,
“姐,你看看你,又想歪了!”
“等一下,我.嘶!别乱拱,再拱我可就要拱你了!”
也就是茶楼属于公众场合,否则甄杰诚高低得伸个鞭儿!
腰上的肉被胡婧掐了好几下,疼的甄杰诚龇牙咧嘴。
不过胡婧也没好到哪里去,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捂着p股,怒目而视。
“行啦姐,别一副被我占了便宜的模样儿,我碰到的是衣服,是工业产品!你呢?你可是直接把手伸了进去!”
甄杰诚回敬了一个瞪眼,
“关于曾梨,我真没有乱想。完全是你刚刚提梨子是青衣出身,让我有了灵感。”
“灵感?呸!让她穿着戏服陪你睡觉呗?”胡婧脱口而出。
“你”甄杰诚一愣,一颤,再一怒,“你诽谤我啊!”
“我说的是歌儿!有关写歌儿的灵感!不是穿戏服,更不是睡觉!”
“歌儿?你要写歌儿?”胡婧犹有疑色。
“对!我想试试,把戏腔融入到流行歌曲中。”
《武家坡2021》,拿来吧你!
正好你丫顶着抄袭初音未来《イキたいの》的帽子。
反正咱也不要脸,干脆把“原创”的头衔给抄回来。
再说了,抄八嘎也算抄?
文化人的事儿,不脚踩多只船那能叫才子风流吗?
说着,甄杰诚哼起了腔调,随后故作姿态。
沉思,哼。
再沉思,改。
接着沉思,唱。
又更换成民谣的方式打开,再将板腔体解构,变成流行音乐的结构。
“灵感”持续迸发,歌词引入了薛平贵与王宝钏的故事。
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粗糙”的歌曲小样儿便在胡婧的亲眼见证下逐渐成型,由甄杰诚拿捏着令专业人士贻笑大方的“京剧唱腔”唱出。
啊这
胡婧的眸子一动不动,盛满了水汪汪。
越来越稠,越来越粘。
可一想到“灵感”是因曾梨而起,这歌儿想必也是为曾梨写的,便止不住的酸意上涌。
见甄杰诚终于停下“创作”,可以不必担心干扰其“灵感”,胡婧这才放松了小心翼翼的姿态。
开口问道,
“那个.你那首《安河桥》,灵感是怎么来的?”
《安河桥》?甄杰诚一愣。
哦对!安河桥!这不是当年带着胡婧去溜达的地方吗?
那会儿穷的一批,一直花女朋友的钱又不好意思,只能往这种不需要花钱的地方转悠。
不止是胡婧,程好等人也带着去过。
思及此处,甄杰诚立刻翻起白眼,并将音调微微上扬,
“你说呢?难道你心里没数儿?”
“姐,我发现你这人吧,总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
什么都没说,什么都说了。
这,就是华夏文化历史优良传承:留白!
瞧瞧,胡婧这不是立刻笑开了花吗?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这个时候就得趁热打铁,巩固战果的同时避免被继续追问。
“姐,你很得意?”
“没有啊!”胡婧摇摇头。
“那你笑什么?”
“不是你说的嘛,我皮痒了啊!痒痒当然得笑!”
“还痒不痒?”
“痒!”
“那现在呢?”
“还是痒!就痒就痒!”
“你算了,我不跟你计较。姐,唱首歌助助兴吧!”
“什么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