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公子话还没说完,林婉娘就将软木强硬的塞进了他嘴里。
下一刻,越公子便感觉到胸口剧痛起。
越公子喉间溢出长长的哀鸣痛嚎,软木霎时在他唇齿间紧咬出弯曲弧度。
越公子额颈间的青筋,因疼痛而暴起,眸中迅速聚集起了泪光,视线偏移,便见林婉娘手中,正握着把带血的长剑,脸上也沾染了点点血迹。
那剑.....正是马德枸先前插入他胸口的那柄!
林婉娘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就拔剑?太他球的疼了!比刺进去时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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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公子已疼的说不出话来,疼痛恍惚间,又见医者代替林婉娘出现在他眼前,死死的压住了他正在涌血的剑口。
以后.....他再也不玩这种拿身体搏活路的谋策了。
太没有确定性了!疼先不说,是真有可能死球的。
这是蠢人才干的事!
越公子在剧痛中,晕了过去。
越公子在意识混沌中听到压着他伤口的医者惊喊:“林二娘子,您怎能说也不说一声就拔剑?越公子的衣服还没剪开呢!不好处理伤口啊!”
林婉娘:“现在剪........”
医者嘟囔:“现在剪疼啊......”
越公子在最后彻底失去意识时,耳边听到林婉娘冷然的说:“疼了,下次就不敢再犯了....会乖的.....”
母妃,林氏的小娘子....都好生....恐怖.....
越公子彻底陷入黑暗中时,在库州境内显赫了百年的马氏一族,也陷入了至暗时刻。
富丽堂皇的马府内,此时已是大乱,士兵搜捕抓人,奴仆们四散尖叫奔逃,乱做了一团。
“江将军!你这是作何?为何带兵封围我马府,锁拿我们马氏一族的人?”马氏家主急声喝问。
“马家主,府上的马二郎君,在今日林府君举办的围猎雅集上,刺杀皇族越公子,意欲谋反。”江越河神色冷肃的向马氏家主,举出拘捕令。
马氏家主以及站在其身后的马氏族人闻言,当即大惊,纷纷高声怒骂开来,与江越河对峙。
“不可能!”
“枸儿今日高高兴兴的去参加林府君所办的围猎雅集,怎么可能去刺杀越公子?”
“林府君这是什么意思?先前林府君强势调控粮价,我们马氏已经相让了,这是贪心不足,想拿莫须有的罪名,逼迫我们马氏就范吗?”
“林府君这是当我们库州世家,都是吃素的?这般公然动我们马氏,她以为别家会坐视不理吗?”
“江越河,你也是库州世家出身,这林府君吃相难看,你这只狗当的........”
马氏家主见江越河脸色越来越难看,立即喝道:“老三,老四,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