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我……”
“丹儿为了那符氏女,连嫡亲侄子的性命都可以不顾,不是色迷心窍是什么?我这当娘的还说不得了?”
“你这当爹的,能放任他不管,我不行!丹儿如今是丞相又如何?他难道不是我生的,我还管不得他了?”
陈湘悦越说越是委屈,积压在心头的郁气,一次性全爆发出来了:“就是那些歹人,没有提出要用那符氏女换鹄儿的条件,这符氏女,也不能再待在丹儿身边!”
说着,陈湘悦一把甩开鲁元灵,怒火中烧的向外走去。
鲁元灵赶紧上去拦抱她:“悦儿,你要干什么去!”
“放手!鲁元灵,你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
“悦儿!救鹄儿的事,聪远自会有办法,哪能让那歹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当我鲁氏可随意操控不成?”
话说到此,鲁元灵附耳小声对陈湘悦道:“鹄儿之事,聪远已有安排,我们就不要再过多掺和了!静等消息便可!”
“他能有什么安排!他眼里除了有那符贱人,还有谁?”
“放开,今日我一定要揪出那影响我儿的符贱人!要不是她,德儿与丹儿这对手足兄弟,怎会关系如仇?我与丹儿,关系又怎会变得如此疏离!”
自六年前鲁蕴丹带着符惟依搬出鲁府后,鲁蕴丹就再未与陈湘悦说过一句话,若非必要场合,母子间难免需要碰面,陈湘悦怕是连鲁蕴丹的面都见不到。
陈湘悦奈何不得鲁蕴丹,便将那一腔怨怒,都发泄在了符惟依头上:“符妖女!勾的我儿对她言听计从还不够,如今她还要害我嫡孙!我要是再容她,我就不姓陈!”
陈湘悦跟着武娘子习了一段时间的武,威力更是见长,在鲁府大闹了一番。
最后,鲁元灵还是没能拦住自己的妻子。
陈湘悦带人气势汹汹的出了鲁府。
傍晚时分,陈湘悦带着二十余名随身相护的好手,强闯了丞相府。
丞相府的守兵,自然知道陈湘悦的身份,不敢强拿,只得增调来人手,将她带来的人,全部生擒,暂时候押。
陈湘悦带来的人可以动手捉拿,陈湘悦确是无人敢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