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冠首因为中了软丝饶之毒,手脚气力不足,故而行在了最后,也只得最后入座。
待看到最后只剩林知皇身侧的位置,齐冠首清浅如仙的面容微僵,尽量不露出异样的走到林知皇身侧跽坐下来。
林知皇做起了中间介绍人,分别介绍了双方认识。
被介绍的双方也似乎忘记了刚才在王府后门处发生的不愉快,相互客气的见礼。
只有临坊先生一直随性依旧,仿佛感觉不到现场僵硬的气氛,显然还在为刚才被七聪之二,大夸他年轻一事乐呵着。
林知皇介绍过众人后,柳夯又短短地自我介绍道:“柳夯,字坚厚。临坊先生四弟子,已拜殿下为主。”
“所以,现在就这位齐兄未拜主公为主了?”随边弘眯起潋滟的桃花眼,慵声道。
林知皇听随边弘提起这茬,顿时生了些强绑人才,硬做招揽的尴尬,干笑道:“聪渊,这位齐郎君情况特殊,咳,稍后再聊。”
林知皇此言一出,温南方正在泡茶的手一顿。
随边弘也听出些意思,将手慵懒地往茶案上一撑,打量坐在对面的齐冠首,兴味道:“主公,这位齐郎君不会也是您强绑来的吧?”
林知皇:“.........”
临坊先生仰首哈哈大笑,击掌道:“聪渊这话问的有意思,泽奣难道还有前科不成?”
杨熙筒作为知情者,为防主公更难堪,立即凑到临坊先生耳边大略讲了温南方、随边弘、以及梁峰原被林知皇所收时的二三事。
杨熙筒刚讲完,后脑勺就挨了临坊先生一个大耳刮子:“臭小子,如此有趣的事,竟然现在才告诉为师,岂有此理!”
临坊先生这突如其来的训徒手法,看的对面而坐的温南方与随边弘都不由抽了嘴角。
“早知道您是如此‘耐心’的人,老夫何须再用赌约换您一个‘耐心’的承诺!”临坊先生训完徒,捶着胸口看向坐在身旁的林知皇,痛心疾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