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被林知皇这直白的话弄得没辙:“别的女郎若在嫁娶之礼前行此事,只会觉得吃了亏。泽奣倒只将此事视作玩闹,不妥。”
林知皇却觉得是自己占了符骁的便宜,面上露出狐狸似的笑来:“没事,本王愿意在聪庭这吃亏。”
符骁:“.........”
“其实今日我来,是来向聪庭道谢的。”
“道谢?”
“多谢聪庭帮我开导聪渊。”林知皇抬手去抚符骁尚还泛红的耳垂。
符骁的耳朵十分敏感,被林知皇这么一触,不自觉的就眼睫微颤:“并未有意开导,随口之言罢了。”
“随口之言吗?倒感觉聪庭格外懂我呢。”林知皇的手又转移了阵地,去抚符骁的喉结。
符骁再也无法故作淡定,伸手钳住了林知皇抚向他喉结的手,看着还坐在他腿上的林知皇肃声道:“我们换个姿势说话。”
“就这样说话不行?就只有一张椅子呢。”
“.......茶桌边多的是椅子。”
“坐这谈话....我觉得更能深入交流。”
“........不知羞。”
“莫要岔开话题,聪庭想让我如何道谢?”
符骁撩起眼皮:“岔开话题的明明是你。”
看来今日只能逗人到这里了,再逗眼前人就得炸毛了。
林知皇见好就收地起身,颇有些怨念道:“聪庭好生正经,我不觉吃亏呢。”
“那也不行。”符骁为防林知皇又兴致上头,在她起身后立即就站起了身。
两人在茶桌边对坐下来时,方才那点耳鬓厮磨的旖旎氛围顿散。
“今日泽奣是来作何的?”
“道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