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们大将军还在呢!为何是权军的人,越俎代庖来此抓人?”
“敬将军, 要不让我们绑了卓坊去见大将军,让他来处置?”
这些人说这些话,变相也算是在为卓坊求情了。
这奸细不奸细的,由他们自己人来查,也不会污蔑了人去,弄出冤假错案来,毕竟是同上战场出生入死过的兄弟,都不想对方被人给算计了,走的不明不白。
敬屏见手下不知情的大小将领,都在保卓坊这个谋害了主将的畜生,还想让主将出来为他主持公道,眼眶再次通红起来。
“卓坊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诸位稍后便可知,都让开,让花将军先将人拿了!”
敬屏知道现在韩大将军已经被害身亡之事,是绝对不能透出来的,眼眶刚红,便抬头深吸了一口气,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给生憋了回去,努力保持镇定咬牙道。
尽管敬屏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了,但他的异样还是被周围熟悉他的兵将给看了出来。
“敬将军,怎么了?可是发生了大事?”
邢岩驻军营内的大小将领终于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不再阻拦花铃拿人,围拢到敬屏身边,七嘴八舌地问他,究竟发生了何事。
卓坊见围拢在他身前的同僚,尽数散开,假作不服的面容上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花铃只管拿人,带敬屏前来,就是为了让他来安抚此处其余兵将的,见围拢在他身前的兵将散开,立即招呼周围的青雁军架枪绑人。
卓坊见避无可避,心下一横,抽了腰间的短匕,就往脖颈间抹去,还不忘来一句:“士可杀不可辱,权军辱我!”
卓坊如此做,分明是想在死前,还为激化两军矛盾做一份贡献。
花铃早就防着他自戕,在他抽出腰间短匕时,便跃身一枪击了过去,径直刺穿了他拿短匕的那只手腕。
“啊——!”卓坊惨叫。
本来向敬屏围拢而去,打听情况的此营兵将见得此状,皆面显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