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踅现在只庆幸,那炮筒瞄的是真准,要是没有打到匝道中心位置,而是起初就打到了旁边两侧,那是真完了。
“师兄也真是,你主公有这么厉害的东西,怎也不提醒师弟一声?”
吴踅冷静下来后,又与自己的大师兄套起了近乎。
谢伯言也不惯着他,没好气道:“你给我机会了吗?”
吴踅捂住自己腹部上已经开始隐隐作痛的伤口,仍是玩笑道:“瞧大师兄这话说的,好像师弟给你机会,昨日就会在宴会上提醒我一般。”
谢伯言嘴角略微抽搐,但还是伸手扶了他一把,道:“没错,就算你昨日给师兄机会,师兄也是不会提醒你的。”
“师兄真是狠心。”
“师弟这么会找死,也是师兄没有想到的。”
“师兄........你就不能让我一句?”
“我让你没用,关键是主公愿不愿意让你。你也见到了,主公不让。你若不想这时与主公开战,便老老实实的随主公一同去往盛京,参加主公的登基大典吧。”
吴踅不放弃:“昨日是师弟的不是,今日上船更是我托大了,能否劳烦师兄代我在权王那里,再去说说情?”
谢伯言冷冷道:“说不了。”
吴踅抓住谢伯言的手,示好地摇了摇,见缝插针的腻歪起来。
谢伯言不为所动:“昨日你行的计策很成功,已经让主公猜忌我对他的忠心了。这会我还如何帮你去说情?”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吴踅这回算是深有体会了。
“师兄,你去哪?”
吴踅见谢伯言话还没说完便要走,连忙快走两步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