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莹眼神变得狠厉无比,这一刻她就好像从地狱里爬上来复仇的厉鬼。
“那我儿子呢,她不是文家的孩子,你为什么要对他下手。”钟晓柔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往事,可她总觉得这件事有后续,绝对不像贺莹说的这样。
贺莹冷笑,看向文政:“这就要怪文政了,他这样性格的人,一旦你恢复记忆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有可能把钟余粮接回来。”
“我怎么能让人来抢我儿子的东西呢,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想要把人干掉。”她看向俞菀卿:“可惜了,你这个贱人坏了我的事。”
如果不是俞菀卿多管闲事,她的计划绝对很完美。
文家的人只能为她的儿子甚至是女儿做牛做马。
“文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贱人对我母女下药。”钟晓柔看向文政,眼里带着审视:“我希望你能说一句真话。”
文政点点头:“我也是姗姗出生后才知道。”
“还记得姗姗五岁时我带她出去找医生吗?”
钟晓柔想起来,姗姗五岁时病发,她当时在医院上班,是文政带姗姗去找医生。
文政说:“我当时带着姗姗偷偷去看了一名老大夫,他告诉我姗姗的身体原因,包括姗姗现在吃的药也是老大夫开的。”
“那个药没有任何问题,我当年并不知道是谁下的药,查了许久也没有怀疑到贺莹身上。若我知道了,这个女人是绝对不可能嫁到文家。”
钟晓柔瞬间想起文政这几年对贺莹疏远的态度,甚至好几次让姗姗不要和贺莹一起玩。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
文政说:“贺莹生下第一个儿子,我查到她身上,我去逼问贺莹,她就用朝阳来威胁我,如果我乱说,她就去阁委会告我们全家,她说就算死也要拖文家一起去死。”
“当时那样的情况,不管有没有证据,只要有人举报,全家都没有好下场。”
所以他忍了贺莹,他甚至想过要杀了贺莹,大不了到时候一命抵一命。
后来儿子出事,贺莹以命相救,险些就丧命,他当时还以为贺莹真心爱朝阳,本着眼不见为净,直接就让他们搬出去。